粉,强了不知多少倍。”
说话间,那掌柜实现来回扫动,
很快便眼前一亮,看向了位于窗边的一对年轻男女,
“三小姐的长相与这位姑娘倒是差不多,同样国色天香。”
直到此时,一些人将眸子投了过去,
才发现酒楼内居然有如此国色天香的女子,
尤其是那白衣公子,刹那间瞪大眼睛,半开合的折扇也停在那里。
只觉得心怦怦直跳,眼前这女子仙气飘飘,真是长在了他的心坎上!
他眼中旋即露出火热,不由得攥紧拳头,抿了抿嘴!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
若这女子未婚未嫁,他定然要抢上一抢!
此等场景一经出现,先前开口的那名掌柜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涌出一阵不好的预感,
眼前对于他的言语只是淡淡一瞥,表现得太过从容。
此等人非富即贵,而且还是大富大贵。
他的视线在那黑衣青年身上停留,顿了顿,沉声开口:
“这位公子还请莫要见怪,我等说到了兴头上,
并非出言不逊,也非出言调侃,
今日二位的饭钱就算在刘某身上,以作赔礼道歉。”
黑衣青年听后破颜一笑,在刘掌柜身上打量一二,带着审视。
此刻,即便是一旁围观之人都察觉到了二人身份不凡,
尤其是那刘掌柜,只觉得身上像是有刀剐一般,让他压力倍增,
心中不停埋怨自己,如此多嘴作甚。
“无妨,我家娘子长得就是国色天香,你说的也没错。”
直到那黑衣青年轻轻摆了摆手,
刘掌柜才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身上庞大的压力缓缓消散。
就连屋内的沉重气氛也消散了几分。
说着,他招过站在一旁的伙计,
从怀中掏出几张宝钞递了过去,并低声说了什么。
直到那伙计点头离开,他才笑着开口:
“多谢公子,是刘某孟浪了。”
不少人将打量的视线收了回来,
太清酒楼虽然不算是昆明最好的酒楼,
但在这里吃上一顿也不便宜,
在座都是非富即贵之人,若是惹了麻烦就不好了。
他们将视线收回,却无法见到白衣女子脸颊的红晕,以及那羞涩动人呢喃:
“登徒子。”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姑娘生得如此俊俏,怎么能不惹人怜爱。”
黑衣青年淡淡开口,嘴角挂着一丝笑容。
白衣女子瞥了他一眼,转而将碗中挑出刺的酸菜鱼夹了过去:
“尝尝,洱海的鱼。”
黑衣青年也毫不在意,就这么吃了起来,二人俨然是一副你侬我侬的景象。
此等景象被那白衣公子看在眼里,只觉得一颗心悄悄地碎了。
.....
夜幕临近,如一位轻盈织女,悄然无声织就了深邃,
星辰点点,镶嵌在这幽暗的绸缎之上。
西平侯府内,此刻灯火阑珊,一派繁忙而又不失庄重,
下人进进出出,正紧锣密鼓地布置。
府邸正堂,红烛高照,映照着古色古香的装饰,增添了几分喜庆之色。
大红的“囍”字剪纸,贴在门楣窗棂,随风轻轻摇曳。
下人们穿梭其间,手持扫帚小心翼翼地清扫着每一寸地面,布置着应当有的礼节。
后院,新闺房内更显温馨紧张。
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熏香,绣有龙凤呈祥图案的嫁衣,被精心地摆放在床上。
几位年长的妇人正围坐在沐楚婷身旁,
一边为她梳妆打扮,一边轻声细语地传授着为人妻、为人母的道理,眼中满是慈爱。
倒是沐楚婷的脸色不知是被红色浸染,
还是听到了什么羞人之事,红润到了极点。
她轻轻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不自觉地露出笑容,嘴角带着一丝甜蜜。
与此同时,西平侯府与冯夫人在书房内,
与城内几位德高望重的宾客商议着大婚细节,
从仪仗队伍的编排到宴席座次的安排,总之繁琐至极,虽然疲惫,却乐在其中。
....
前军斥候部营寨,陆云逸此刻正在桌案后看着兵书,
大红色的衣袍正放在床榻上,摆放整齐。
军帐内人来人往进进出出,
不多时,有些疲惫虚弱的刘黑鹰气喘吁吁地走到书桌前,一屁股坐下,
拿起桌上的茶壶就开始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他喘着粗气,有些无奈:
“云儿哥,你是新郎官,怎么如此清闲?我都要累死了。”
陆云逸将眸子从兵书上挪开,淡淡瞥了他一眼:
“不就是成亲吗,要是还得自己忙活,这官不是白当了?”
“再说了,又不是第一次,轻车熟路。”
刘黑鹰猛地呆愣住,虽然觉得这是歪理,但他不知如何反驳,便说道:
“这不一样啊,这可是侯爷的女儿,
现在城中一些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你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