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夜慕斯哪里还能等到明日早朝,最起码得先确认这些财物就是胡玉成和李文卿家的。
于是,他派人去将胡,李二人找来确认。
结果,两人带着各自府上库房的清单来的,不多不少就是这些。
李文清心里是七上八下的,他既想着这里面能有自己埋在地下的那些财宝,又怕有那些东西,毕竟那些东西与自己的收入不符,即便是自己强辩,也经不起调查。
还好,只有地上库房的东西。
他的心里既轻松又失落,看来那些东西是找不回来了。
相府的书房已经被官兵把守,所以,邹丞相在胡玉成来了之后,也没能跟他说上话。
胡玉成心里也纳闷,怎么自己家的财物会在丞相府里找到?这件事发生的太不可思议了,不,是太诡异了!
他很想找邹丞相问个明白,但是哪有机会?
夜慕斯命人将那些财物运回大理寺,因为案子还有结果,所以,还不能归还给失主,而丞相府的人依旧不得出入,巡防营的人也没有撤离。
回到大理寺,夜慕斯才知道,今晚战王府也抓到了可疑之人,他立即审问了那个人,可是那人什么都不肯说了。
无奈之下,只好先将他关进大牢,明日再说。
次日早朝,睿王首先上奏了昨晚发生的事。
皇帝这几天都是翻的芳婕妤的牌子,不知为什么,以前看芳婕妤也没那么顺眼,可这几日一到她的宫里就YW特别的强烈,仿佛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
早朝开始的时候,皇帝还有点迷糊呢!
但是,一听案子破了,还破的这么出人预料,他也精神了许多。
下面的大臣已经议论一早上了,毕竟不是所有的大臣都住在北城,还有不少人不知道昨晚的事呢!
皇帝很快就觉得,这个案子怎么跟靖志远的案子有点像呢!一样的都有密室,只不过,一个是龙袍,一个别人家的财物,还有就是一个证人和一群证人的区别。
难道是有人故意陷害朝臣?
他是怎么也不信邹丞相会去偷连襟家的财物。
“睿王,你们大理寺想如何审理此案?”皇帝问道。
“回陛下,邹丞相当时便说他不知道此事,可是,人证物证俱在,不是他说没做过就没做过!我们大理寺还是要以理服人,公开审理。”夜慕斯拱手答道。
这时胡玉成上前说道“陛下,微臣觉得这事有人栽赃陷害,邹丞相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胡玉成昨晚回去也仔细想过了,这件事太蹊跷了,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再说就凭他和邹丞相多年的关系,还有他们之间定的那个计策,是谁干的也不会是邹丞相。
端王夜慕森也拱手说道“陛下,这件事发生的太不可思议了,还是好好查一查,不急着下结论!”
“呵!”旁边的夜慕辰冷笑了一声。他接着说道“端王此言差矣!记得前些日子靖之远的案子也是人证物证俱在,不也被囚禁了吗?怎么到了邹丞相这里就不可思议了?我倒是觉得此案已经一目了然,由不得邹丞相不承认!再说都是北夜的子民,犯了律法,理当一视同仁!”
不少大臣也发言说了自己的看法,唯独李文清不敢说话,他家地下的金银珠宝,是他多年以前收受贿赂得来的。
反正地上的财物没丢,他现在只想早点结案,拿回自己的财物,真抓到盗贼,他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皇帝听着下面的朝臣议论纷纷,只觉得头疼不已,但是这案子都到了这里,怎么也要有个说法。
于是皇上开口道“行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触犯了律法,再大的官员也不行,睿王督促大理寺尽快结案,还有其他的事吗?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是,臣领命!”夜慕斯拱手答道。
夜慕辰看到皇上略显疲惫的样子,心里不由的纳闷,皇上是不是身体不适,怎么跟平常不一样呢?
既然皇上有了口谕,夜慕斯下了早朝便去了大理寺。
依旧是大理寺卿肖大人主审。
当邹丞相看到他派出去的那个护院的时候,也不顾公堂上的规矩,先发制人的指着那人便说道“好你个狗奴才!本相是缺你吃还是少你穿了,你的一家子都在本相府上,你却做下这违反律法之事,真是天理难容!肖大人,不必看本相的面子,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大理寺卿:你这一下子把自己摘个干净,这还审什么呀?
肖大人一拍惊堂木“肃静!”
“本官还没有审案,有话一个一个说!”
邹丞相昨晚就已经想好了的对策,他捏着这个护院一家四口的卖身契,让他顶包是最好的办法,反正,在北夜偷盗一般没有死罪,除非,你盗窃的是国库。
他虽然没有跟这个护院提前商量过,但是,只要提醒他,他的家人都在自己手里,这人应该知道怎么办。
果然,那个护院很快就承认是自己干的,大理寺卿也不能他说什么是什么,于是对于作案的细节一一进行了审问。
那人是一认到底,包括盗窃吏部尚书府,跑回丞相府,又跑到战王夫附近被抓都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