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要钻进地里去,还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砚安细细回忆着在商船上的种种。
“我记得秦素的一些信件上,会称呼对方为…四殿下…秦素还会索要什么证据,什么家族名誉。而且,船上有一个人并非船员,是将我绑来的那个人,船上的人对她都十分顾忌,甚至是厌恶……”
这些天他极力逃避着那时候的记忆,但现在瞧见岑漪刚刚收到的信是秦素的字迹,便明白,这些消息对妻主十分重要。
他也听说了那伙人被妻主扣押审问,妻主明明只要叫他回忆船上的细节,可以大大加快审问进度。
但妻主一次都没叫他回忆船上的情形,也一直规避谈论被掳走后的事情,只是怕他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
妻主处处为他着想,自己怎么不能克服着微小的恐惧?
砚安咬咬牙,竭力克制着生理上的颤栗,握着自己的手臂,生怕被岑漪发现异常。
“而且,我见过那个被叫做殿下的人…那人的长相与……”砚安压低了声音,生怕这样的话被有心人听到。
“与当今女帝,十分相似……从年龄上瞧,不似母女,反而像是、像是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