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带着黑衣侍从和隐藏在黑暗中的暗卫,迅速朝着人群逼近,一副要平息混乱的架势。
而对面还没意识到西北方已经少了一个同伴,都躲在树上、草丛里,或是用弩箭或是用弓箭,借势瞄着女帝的方向。
黑衣侍从与女帝的马并齐前进,只见两人到达人群附近,俱是从袖中拿出弩箭,对着几个受惊最严重的马匹,就是一箭。
马匹应声倒下,女帝两人窜进人群中。
黑衣侍从趁机从腰间掏出一枚信号弹,对着天空猛地射出。
鲜红的颜色升到高空,在白茫茫的雪中格外明显。
“红色信号弹!”丛林里有人低呼,这和他们的信号弹的颜色重合了。
这一瞬间,女帝感受了非常强的危机感,她与黑衣侍从交换了下眼神,只瞧见黑衣侍从将黑色袍子一解,一副与女帝相同的面孔从衣袍下露出,就连衣衫都是相同的。
“怎么回事?”埋伏在树上的人诧异出声,箭头在两个女帝中来回犹豫。
“哪个是真的?解开斗篷的、还是原本的?”
人群中两个女帝,顿时让埋伏的人不知所措。
女帝所感受的危机感在此刻也消减了大半。
可那些人不会轻易放弃,他们迅速的达成共识,分批次搭起弓箭,就朝着两个女帝射出弓箭。
数十支箭羽从四面八方射来,处在射程范围内的小姐侍卫,均拿起长剑格挡。
可奈何这些箭太过密集,不过片刻,就有数人被箭射伤。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行人骑着快马赶来,马蹄将积雪扬起,白茫茫一片。
就听一道声音骤然响起。
“君上,岑漪携定远将军前来护驾。”
……
“你们是谁!为什么闯峥西王府的帐篷!”帐篷外,侍卫将手中长枪横着格挡,不断对面前盔甲士兵呵斥。
“我等奉女帝的命令,来请帐中男眷去与凤君作陪。”盔甲士兵五人一组,面对着峥西王府的守帐侍卫丝毫不惧。
甘白掀起帘子:“你们的令牌呢?没有令牌,我们王府侍卫绝不可能后退一步。”
远处不知道哪个世家的帐篷传来惨叫的声音,似乎侍卫被人诛杀。
那盔甲士兵冷哼一声“听到了吧,这可是死命令,若你们不从,便是和那些死去的侍卫一个下场。”
“我是君上身边伺候的冯总管,想必你应该认得我吧。”一宫中仆侍总管的女子瞧见争论,快步前来。
“此次确实是君上吩咐下来的。”冯总管从怀里掏出个令牌,给甘白一看,又迅速地收回腰间。
“还请让开,我们带走里面的人,你等仆侍侍卫的性命,都不会受到威胁。”
冯总管笑眯眯的拍了拍甘白的肩膀,眼神中隐含威胁。
看见君上了令牌众人也不敢再阻拦,眼睁睁的看着几个盔甲士兵冲进帐内。
甘白面色难看,下意识的想去阻拦。
“不行!里面都是我家殿下的仆侍,哪有什么男眷!”甘白冲上去想阻止,却突然被冯总管抓住手臂,生生受了一个耳光。
“你干什么!”七喜见状,猛地冲上去,大力退开冯总管,
冯总管一个趔趄,气的嘿嘿笑两声。
“你们如此,也不怕我告到君上那里,说你们违抗命令?”冯总管拍一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
“别打量我不知道!这帐内可是一有个外室吧?”
话音刚落,闯进帐内的士兵就从榻上拽起一个人。
怀中一个汤婆子咕噜噜滚出去,里面的热水洒了一地。
那人似乎是生病了,面色苍白,虚弱的都没有挣扎。
冯总管见状冷哼一声,也不管那男子还身着中衣,大手一挥“带走!”
甘白七喜面色大惊,不顾阻拦就要上去撕扯,那冯总管更是得意,看也不看,快使离开了。
……
此刻凤君帐内,凤君坐在宝座上面色阴寒,帐篷里站满了各个世家的男眷。
帐篷被陌生的士兵把守,只让进不让出,
所有人都到不意识对了,可还是不断的有世家男眷被请来或是绑来,甚至有的男子身上都受了伤?染了鲜血。
凤君内心七上八下,原本守在帐外的皇家士兵尽数死了,那些人脱了皇家士兵的盔甲穿上,顶着君上的名号在各个世家间叫人。
帐篷内已经没有地方让这些男子坐下休息,受伤的男子也没办法得到治疗,只由仆侍简单的包扎了伤口。
“快进去!”
帐帘又被盔甲士兵掀开,一个身形单薄只穿中衣的男子被推了进来。
座位上凤君眉头皱的更紧,见那男子面孔陌生,还倒在地上不断的发抖。
“快,给那个郎君一件衣裳。”
仆侍领命就要动作,却被盔甲士兵拦住。
凤君见状大怒,呵斥到“只是拿一件衣裳都不允许吗!”
盔甲士兵不动,凤君也不退缩,抓起一个茶杯用力气丢过去。
“哐当。”
茶杯被士兵躲开,那仆侍顺势越过士兵,在一个大箱子里拿了件厚衣裳,也不怕那些看守的士兵,快步走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