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之向来喜新厌旧,这玉佩,她也赏别人佩戴过,你不过是这玉佩的新主人。”
“谁……谢离公子吗?”
南有仪动作一顿,捏着玉佩的手指用力的泛白。
“你竟然知道谢离?也是,映之被谢离伤了心,三年不曾亲近过任何男子,你倒是巧,被映之收用了。”
这话戳中了砚安的伤痛。
谷城的第一次,是他在岑漪中药时趁虚而入,若不是他苦苦哀求,岑漪无论如何都不愿留下他的。
这赤裸裸的事实有些揪心,砚安只感觉眼泪下一瞬就要掉下去,却依旧忍了。
“我能伺候妻主,已然是荣幸……”
砚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南有仪突然的靠近打断,艳红的嘴一张一合,犹如一张吃人的嘴巴。
“荣幸?那你来伺候我如何?保你富贵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