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一种极其强烈的报复心理在此刻控制了薄少珩,让他几乎嘲讽地说:
“你觉得我们还会在哪里呢?”
“心仪家离蓝天剧院不远,明天我还要送她去剧院上班,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薄、少、珩。”程安北近乎一字一句,手臂肌肉骤然绷紧,“你、别、碰、她。”
“安北,心仪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薄少珩笑了笑,“我会好好对她,不用你操心。”
说完,薄少珩便立刻挂断了电话。
他捂住自己心脏,血液前所未有地沸腾起来,就像叛逆的孩子做了一件父母曾经从不允许的事情。
“怎么了?”姜心仪这个时候从浴室走出来,她奇怪看着薄少珩,“你不舒服吗?”
“没有。”薄少珩笑了笑,低头直接把薄少珩来电的通话记录给删除,“心仪,那我就先走了。”
“好。谢谢你送我回来。”姜心仪冲他一笑。
因为薄少珩执意送她,姜心仪就让薄少珩进来喝杯茶再走。
时间已经很晚,姜心仪不可能让薄少珩留在这里过夜。
所以,这也算是委婉地请对方离开的态度。
只是,电话那头。
程安北猩红双眼,死死盯着已经结束的通话界面,心脏如刀子割一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