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柄在手里,距离拿下黎家人的进程又近了一步。
长寿笑不出来,直接给迟笑重重来了一拳,“你个死变态!拍人私密照遭天谴啊!”
迟笑反问,“你给人下春药就不遭天谴?”
长寿一本正经,“有解药,我不怕。”
你是不怕,该黎歌遭罪,一成年就遭受恶人的荼毒。
迟笑是真的很想拿下黎家掌握话语权的人,然后把钱都变成自己的。
所以,跟黎歌的关系不能闹得太僵。
一想到王炎红着一双眼说要送上整个王家时,她又心动了。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黎家和王家唾手可得。
美哉美哉,关键时刻,美人计也不是不行。
说办就办。
等长寿一走,迟笑拿起手机,给王炎打了个电话。
没到三秒,那边迅速接起。
“笑笑?”
“嗯。”迟笑放柔声音,“我伤口好疼,家里没人,你能过来给我上药吗?”
王炎沉默了片刻,把钢笔往桌子上一扔,“只有我一个人吗?”
“你还想其他人在场?”
王炎轻笑,朝顾叔打了个手势,抛下会议室里一众精英,起身往办公室门口走去。
“马上到。”
顾叔冷静道:“今天的会议就到这,明天继续。”
众人不知所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茫然。
王炎走得很快,皮鞋落地的声音清脆又好听。
他一边走一边整理衣服,恨不得立马就出现在迟笑面前。
人生第一次,他等不及电梯抵达,从十六层高楼上一跃而下。
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急匆匆往花店里走。
高空交警及时赶到,“违反高空禁令,罚款……”
顾叔出现,“少爷,我来处理。”
王炎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人海。
迟笑把吹干的头弄湿,再换上一套纯白露背吊带和齐膝白色短裤,遣散佣人下班后,趴在沙发上假寐。
门铃响了,她装作听不见。
听到脚步越靠越近,迟笑把脑袋埋进枕头,假装睡眼朦胧。
“王大哥?”迟笑沙哑着声音,揉了揉眼睛,“太困了,没忍住睡着了,你不会怪我吧?”
“头发没干,先不要睡。”王炎把茉莉花放在桌上,侧身坐在她身旁,拿了条毛巾给她擦拭头发上的水珠,“我给你擦擦。”
“你人真好。”迟笑顺势靠在他怀里,让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
男人身体僵硬,眼神晦暗,捏住毛巾的手微微颤抖,视线落在迟笑受伤的背上。
白皙的后背上一条血红的痕迹清晰可见,已经破皮,隐隐渗血。
王炎看得心头一紧,语气轻柔,“你这伤……疼不疼?”
“疼,”迟笑用脸蹭他胸口,“不过要是有你在,我想应该会抚平我的伤痛。”
一想到接下来要干的事,她心里就忍不住想笑。
王炎下意识后退,又没控制住内心的渴望,将身体靠得更近。
“我给你上药。”
“嗯。”
药膏就在桌上,随手就能拿到。
迟笑做势去拿,被王炎捏住了手腕。
肌肤的触碰让男人突然清醒这不是在做梦,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她的温度。
像每个思念到失控的夜晚,抱着那几张零星的照片,幻想着把她彻底占有。
“王大哥?”
王炎回过神,垂下眸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侧,“我来。”
他的手很好看,指节泛着粉红,手指修长白嫩,指甲修得整齐又好看。
棉签和药膏被他拿在手里,仿佛拿的不是药膏而是带着花纹的白玉。
迟笑看失了神,不敢想象这要是戴上戒指得多好看。
他跟黎家那三个性格分明的兄弟不同,眼神里没有一丁点儿情欲,身上散发出所有欲望都得到了极度满足的清冷感。
整个人更娇更软更像不染世俗的大少爷。
很难想象得到这样的一个人昨晚失控到红了眼求她原谅和怜爱。
“怎么一直在看我的手?”
迟笑不自觉把手伸过去对比。
一只被包成猪蹄,一只细长粉白。
呃……感觉突然自卑了呢。
“你的手很好看。”
“是吗?”王炎笑得愉悦,“喜欢吗?”
“喜欢。”说完,她愣住了。
像被他刻意引诱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王炎捏住迟笑的下巴,抬起来,慢慢靠近,“我把它送给你?”
说什么呢,这又不是零部件,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收。
“怎么送?”
王炎抬起食指,在她唇上摩挲着,眼神一点一点暗了下去。
“连同我一起,被你收藏起来。”
这……说的怎么跟藏尸一样。
迟笑端正态度,“这可不兴收藏啊。”
王炎笑了笑,把人揽在怀里,挤出药膏,用棉签蘸取,一点一点的涂在迟笑后背的伤口上。
他越靠越近,直至将人彻底抱在怀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