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虞立即集合亲兵卫队,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簇拥着向绍荣来到江边。此时,土司兵一部已渡至江心,水花四溅,船桨击打着水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向绍荣立即命令谭仲友指挥的江防部队准备放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酷,显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向大虞指着江中高声喊道:“江中何人?”他的声音在江面上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土司兵一小头领高声答道:“少帅,别放箭!我是宣慰使派来增援施州的覃道山!”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显然不想发生误会。
向大虞和谭仲友相视一眼,都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的确是覃川隆的手下。”向绍荣听后,松了口气,道:“覃川隆派兵来了,到底还是有点良心。问问他们来了多少人,覃副帅来了没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但仍然保持着警惕。
向大虞把父亲的话向快到岸边的船队重复了一遍。覃道山跳上岸,单腿跪在沙滩上,大声道:“禀报元帅,我们来了九百余人,副元帅在对岸督促后队渡河。”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显然对自己能够及时赶到感到满意。
这时,西、北两个方向突然火光冲天,喊杀声响彻云霄。向绍荣正在惊疑之际,他的第四子向大周快马来报:“父亲,红巾贼人同时向西、北两门攻城!”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慌,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
向绍荣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陷入了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必须立刻做出决定。他转身对向大虞道:“大虞,你立刻带人去支援西、北两门,我亲自去东关看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背水一战的准备。
晨光初露,江面上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谭登的身影在朦胧中显得有些急切。他赶到江边,面对着向绍荣的命令,他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凝重。向绍荣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严厉:“覃副帅过江后,就叫他配合你防守粮草库吧。你们好自为之,粮草库要是有失,唯你二人项上人头是问!”他的声音在江边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谭登的心上。
向绍荣说完,带着向大虞、向大周及其卫队回城去了,他们的背影在晨光中渐渐远去。谭登站在江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立即下令士兵打开城门,他的动作果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
芝麻李带领的那队武功高手如同夜色中的猎豹,悄无声息地解决了看守俘虏的施州兵,救出了他的部下。他的面容刚毅,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指挥着他们迅速占领了东城墙一带,他们的行动迅速而有序,显示出了训练有素的军事素养。
覃川隆带着后队过了江,点燃了烽烟,信号在晨光中显得格外醒目。韩娥得知一切进展顺利,她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她立刻下令部队迅速渡江。直到辰时,部队才渡完,她立即整理好队伍,一马当先,率领大队人马冲进东门,在芝麻李撑开的通道里,直向施州帅府杀去,她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矫健。
王启岩率领罗甲等部主力,渡过清江后跑步入城,他们的动作迅猛,穿插分割敌人,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将敌人的阵线切割得支离破碎。
此时,飞天张指挥商希孟的部队突进城内,与施州兵进行巷战。满城都响起了喊杀声,火光四起,浓烟滚滚,战斗的激烈程度让人热血沸腾。
在这一片混乱中,韩娥的身影显得格外突出,她的红梨花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攻占施州帅府。
向绍荣站在帅府的大厅中,他的面容紧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不安。突然,帅府前面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这声音如同惊雷一般,打破了他的沉思。这时,老三向大殷带着一脸的惊恐和慌乱,哭丧着跑进来报告:“阿爸,可不得了了!”
向绍荣的眉头紧锁,他没好气地呵斥道:“惊慌个啥?完全没有半点军人气质!慢慢说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但更多的是对局势的担忧。
向大殷喘着粗气,急忙道:“谭登、覃川隆叛变,与贼人勾结,放了芝麻李和他的部下,贼人已经攻进东、北、西三门!”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家族的末日。
帅府外面的喊杀声愈加紧急起来,老二向大夏和老五向大维带领的部队已经退守帅府大门了。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不屈,尽管面对着重重包围,但他们仍然准备誓死保卫帅府。
向绍荣气急败坏地叫道:“谭登、覃川隆二贼坏我大事!孩儿们,随为父从向大虞把守的南门杀出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他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生机。
向绍荣带着他的四个儿子和数百名亲兵,向南门逃去。他们的身影在混乱中显得格外突出,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坚定和勇敢。韩娥指挥军队奋勇追击,她的红缨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砍杀向绍荣亲兵卫队数十人。
向绍荣和他的四个儿子在向大虞接应下突出南门,带着两千余人一直向南逃入湘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