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业虽然好奇,可还没忘最近自己办的坏事,到底是有点怕晨儿生气的模样,没再开口。
“业儿怎的瘦了些?宫宴离得远,看不清醒,可是最近没吃好?”
太后自上首询问,司徒业垂眸,恭谨的行着礼,一举一动像是尺子量好的一般。
太后微微皱眉,瞧着怎么不太乐意与她亲近?
可是上次宫宴凶着她了,还是?计较那日?
“业儿可是在记恨祖母那日?”
司徒业疑惑不解,却还是中规中矩的行礼道:“太后娘娘……”
发现气氛低沉的过分,司徒业又打住了话音。
心想真难伺候,啥都没啥呢,冷气嗖嗖的放,江医生都没这么变幻无常。
太后走了下来,一旁的红莲急忙扶着,还轻声劝着:“您莫要生气,这不是原来的不亲厚也正常。”
太后脚步一顿,叹气:“你说伯庸与你传话,可还能再与他交流?”
司徒业摇头,看太后脸色又变了,赶紧甩锅,实诚的回答:“不是我不想啊,是他根本没有人权,我睡觉他非说什么不放心,让我各种跑腿。”
“我找他的时候,他又从来没出现过,前段时间我动不动就昏倒,也都是他干的。”
太后垂眸,转动这手上的佛珠,也不知在想什么。
此时有人进来,附身在红莲耳边,片刻,那人离去。
红莲对着太后轻声说着,司徒业竖起耳朵听到了什么“红玉”,心里更加疑惑,难道是红玉嬷嬷?
司徒业也没疑惑太久,只见太后点头,红莲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带了红玉嬷嬷进来。
司徒业赶紧装模作样的端起了姿态,行了个礼:“嬷嬷好。”
红玉嬷嬷先给太后见了礼,这才看向她:“司徒小姐许久未见。”
“老奴已然不是司徒小姐的教养嬷嬷,不必再喊嬷嬷了。”
司徒业虚伪的一批,行了个礼:“一日为师,终生为师,业不敢不敬。”
说完心里默默鄙视自己,瞅瞅你说了什么东西?
语文课回去了得好好补,连个文绉绉的话都喷不出来那味儿。
红玉看她的眼光那可是越来越慈爱,还轻柔的说了句:“有你母亲的风范。”
司徒业:???
咋哪哪儿都有她那便宜娘?天知道小说里都没写几笔,可这咋动不动有人提起来?
有个万能定律叫,当你听一个人出现的频率较高,那说明这个人离出场不远了。
司徒业心想,难道这便宜娘还活着?马上就要出来惊吓众人?
却不想太后开口,语气中满满的悲伤。
“若非当初皇帝逼的紧,昭平何至于?罢了罢了。”
太后拿帕子沾了沾眼睛,笑着说:“年纪越发大了,净是回忆往昔,对已殁的先帝也越加怨恨。”
这话,也只有太后敢说,到底是她亲儿子,其他人都不敢接话,气氛一时冷沉了下去。
直到红玉开口:“您小心些。”
上前扶了她另一边的手,和红莲俩人托着走回了高位,太后坐下看了司徒业一眼。
摇摇头:“罢了,你回去罢。”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