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业不乐意了,苹果直接砸向纪墨,青儿赶忙抢了纪墨手里的马鞭,自己来驾车。
纪墨一只手交接了鞭子,一只手接住了苹果。
“本小姐掐指一算,今晚上有大事发生,已经让晨儿去告诉太后了。”
十分傲娇的一句话,就这样被她说了出来。
说完司徒业就拍了下自己脑袋,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糟心玩意儿?
纪墨笑着询问:“请问表姐还算出什么来了?”
司徒业故作镇定,实际上不知不觉她已经坐正了,脚也规规矩矩的踩在马车板子上。
“真是你干的?那么狠?两国皇子和护卫兵啊!那得多少人命?”
纪墨目光幽深,语气也有几分冷硬:“表姐你说什么?”
司徒业因为看着他,突然间的转变吓了她一跳。
她本能点头回应:“伯庸是这么读……”
还没等她说完,纪墨放下了马车帘子,声音自外面传出:“不是我,表姐我有事先走一步。”
马车内突然一暗,司徒业擦了下冷汗,她是真被吓一跳。
看着小几上的灯笼,司徒业陷入了沉思,那,他着急忙慌干嘛去了?
总不能是保家卫国吧?
也……不是没可能……
“不是,我在瞎操什么心?跟我有关系吗?”
司徒业拍了拍自己脑袋,又躺了回去,这会才想起来,自己出门是修复蝴蝶的。
“青儿!丑蝴蝶呢?”
青儿回:“小姐,马上回府了,回府青儿再给您可好?”
“对了,那谁,梵希丫头的那个哥哥,我刚刚才想到,他不是要旁听太傅讲课吗?”
“太傅不给我讲课了,他干嘛去了?”
青儿脑子里想了又想,终于想出来那位干嘛去了。
“小姐,纪公子他落第了,回乡当教书先生了。”
司徒业撇撇嘴,还是没考上呗。
不过,一想起来自己现在在这里,而自己现在又是高中学习的重要学期。
行吧,她也没好到哪儿去。
“小姐,到了。”青儿扶着她下了马车。
门口的小厮牵了马走,司徒业扭头看了一眼小厮:“新来的?”
青儿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有点疑惑:“许是今日来的新仆。”
司徒业想起来那个尽职尽责的小厮,想当初自己溜之大吉最大的阻碍可是他啊。
“那原来那个小厮呢?青儿你去打听打听。”
青儿疑惑,小姐怎么对这点小事这么在意?
还是点头转身了,司徒业又喊:“等等,蝴蝶!”
青儿:……
司徒业看着晨儿编的半只蝴蝶,又有点嫌弃的看了一眼那个修复好的蝴蝶。
还是动手将一只半都摆上了梳妆台。
结果她从镜子看到一个丫鬟,从她床底下爬出来?
那丫鬟还从腰间取了帕子轻手轻脚的向她走过来?
“姑娘,你这是想弄死我,还是想弄晕我?”
“弄晕我不必了,我直接跟你走,弄死我不行。”
丫鬟脚步一顿。
司徒业扭头对她摇摇手,笑的像个狼外婆:“嗨,没想到吧?我梳妆台有镜子,还这么清晰的镜子。”
说着司徒业起身,露出了镜子,清晰的连她的帕子秀了什么花纹都看的明白。
看到丫鬟眼里的惊诧,司徒业直接把凳子往丫鬟脑袋上丢。
这是跟晨儿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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