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业疑惑,这咋还早死了几天?
过年不是还有一个星期吗?不对劲啊。
这时,老板给端上来馄饨,司徒业摇摇头,管他呢,吃馄饨。
等她吃完回府,晨儿站在门口,轻声说着:“还好昨日我们回来的早。”
“老爷今日被传唤进了宫,江先生方才给了不少药,这几日他们二人都不在府中。”
“小姐您可得仔细着些,万一江先生留的药不周全,您可得受些罪了。”
司徒业摇摇头:“我壮的跟头牛一样,你怎么就总觉得我会生病?”
“他们忙他们的,我想去云娘那里玩玩,你去给我准备衣服。”
晨儿欲言又止,这时青儿走了过来:“小姐回来了,这几日莫要出门了。”
“老爷临走时有叮嘱婢子,得看好了您,国丧当前,您可得安分些。”
司徒业撇撇嘴,她哪里不安分了?什么意思?就是她会惹麻烦呗。
不出门就不出门,多大点事。
“那我出门吃街口的馄饨包子总没问题吧?”
晨儿想了想,点头。
司徒业满意了:“成。那回府吧。”
“对了,小姐,清晨纪公子来过,说是最近忙着没顾得上看望小姐。”
“您说的那种植法子,他当真种出些葡萄来,还试着种出来些西瓜,都送来了,您可要尝尝?”
司徒业一听有吃的,哪里会不同意,主仆三人往府里走着。
不远处,琴若轻笑:“姑娘当真是越发动人了。”
转身去了街口那家,要了馄饨和包子,笑的更加开心:“果真好吃,皇兄应当也会喜欢。”
琴若提着那家馄饨回到驿馆的时候容靖正在吃早餐,看到他进门哼了一声。
扭头说道:“你们准备的这什么东西?能吃么?”
又看着琴若手中的食盒:“拿的什么东西,给我送过来!”
琴若笑的温润,只轻声回:“一些坊间小吃食,用来做早点正好。”
侍从将桌上的吃食收了,琴若将手里的食盒打开,香味飘出来。
容靖冷哼一声:“你倒是会享受,放下该干嘛干嘛去。”
又扭头看着身后的侍从:“还不摆上!”
临桌丞相摇了摇头,昨晚好好的宴会出了差错,他们这一行人现在正风口浪尖。
偏生这位到现在还没搞明白,还在闹小孩子脾气。
丞相心里急啊。
琴若回房轻声询问:“皇兄可还喜欢?”
“回公子,那位吃的挺开心的。”
琴若轻笑,拿起一边的纸张,泡进一旁的碗里,看了起来。
屋里仿佛只有他一个人,从头到尾没有多过一个人。
放下笔轻柔手腕,琴若看了眼窗外:“姑娘此时在做什么呢?”
“公子,司徒小姐身边有高手,我们潜不进去。”
琴若脸上的笑意不见了,遂又提笔,公子端方,自有一种气度。
直到他将写好的纸张压在桌上,一边向外走,一边道:“那便换人去做。”
说完,向楼下看去,容靖正在厅里坐着训斥侍从:
“废物,那贱种去了哪里你们都查不到,要你们有什么用?”
一个侍从战战兢兢的开口:“要不,我去询问一下,今晨他去哪里买的吃食?”
“是属下自己贪嘴,想吃来尝尝,跟殿下无关。”
容靖气的一脚踹过去,随手拿了桌上的茶壶想摔他,又收住了手。
别扭的扭头:“那还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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