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医馆里出来几人,将地上的血人给抬走了,司徒业这才拉了纪墨。
嘴里碎碎念:“虽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是也不是什么好事都能做的。”
“我今天就是手贱,以后可不敢再这样随意的救人了,多浪费银子啊!”
纪墨静静听着她碎碎念,待她停了,方才询问:“接下来要去哪里?”
“啊?”
司徒业犹豫了一下,过滤了一下那些穿越者大概率要玩的项目。
发现,自己还真没啥能逛的,皇宫?她不敢去。
更别提那番邦来朝,然后戏弄国主,然后出头争口气的热血画面了。
哎,想想就好了,臣妾做不到。
黑市?那玩意儿跟青楼一样,都是晚上营业,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对了!
“我外祖父家在哪里啊?”先问问,然后再看情况决定要不要去投奔!
纪墨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
那一眼看的她心里毛毛的,不由得开始发散思维,难道,外祖父……
外祖父一家是朝中权臣,受皇帝猜忌一家家破人亡,她娘因为外嫁得以苟延残喘……
他们一家其实是皇帝眼中钉肉中刺……
看着她脸上表情多变,纪墨有些疑惑:“表姐,你在想什么?怎么……脸都纠结成包子了?”
司徒业气鼓鼓的顶了回去:“你才包子,你全家都包子!”
然后叹了口气:“我在想,我那外祖父是多一言难尽,才能配的上你那样的眼神?”
纪墨轻笑:“一言难尽?确实是一言难尽啊……”
司徒业忍不住心里又开始想,难道……
正在她打算心里再绕一些爱恨情仇出来的时候……
纪墨的声音飘来:“先皇陛下,又岂是我等平民百姓能挂嘴边闲话的?”
!!!
“你,你,你说啥?”
司徒业震惊的腿都不直了,不行,想跪。
这是什么神仙家世啊?
把她吓到了。
“昭平殿下的父亲,你的外祖父,是先皇陛下。”
纪墨严肃的小表情,吓得司徒业想跑。
要死!这特么还跟皇室沾亲带故的,她更活不起了啊!
“那,那啥,我突然感觉有点尿急,这,哪里有茅房?”
司徒业这话一出,纪墨本有几分试探的心,“噗”一下被浇灭了。
司徒业脑袋上就差顶着不用试探了,这就不是真货,这几个字了。
瞬间他也没了心情,只扭头问旁边的仆人:“附近可有哪里能如厕的?”
“公子,也只有去对面医馆借茅房了。”
司徒业赶忙就点头:“对,我想到了,我去医馆借茅房。”
说完就赶忙跑去了医馆,偷摸摸的从医馆后门跑了。
纪墨等了许久不见人出来,待他进去寻了才发现人跑了。
神色有几分意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旁过来个小厮:“刚刚有位小公子进来,给了这个荷包,说是门口等候许久那位公子的。”
那小厮做了个辑,将荷包取了递给纪墨:“那公子还写了张字条塞在了荷包内,这位公子认认,荷包可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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