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干嘛?”司徒业不爽的看着他。
纪墨轻笑:“表姐今夜试图出门被拦了回来,还受了伤,本我也想去探望,但,先前表姐说的话,实在是伤了我的心……”
纪墨捂着胸口,神情要多作就有多作,司徒业看着他表演,也不狡辩,大方坦诚的很。
“是!我是想从这鬼地方出去,你有办法?没办法离我远点,看见你就烦。”
纪墨惊诧的望着她:“你当真要走?”
看着司徒业扭过身要走,纪墨忙拉住她衣袖,语气轻快的很,又像是怕她反悔,直接将人抱起来了:“我这便带你离开。”
司徒业吓得赶忙搂紧他的脖子,低头看着离自己挺远的地面,默默地又搂紧了些。
等司徒业平稳的站在别人家的房顶时……
“你带我到什么鬼地方了?”
纪墨头也不回的就跳了下去,嘴里还念着:“现下里直接出城门是不行了,等我一会儿。”
司徒业孤零零一人站在房顶,下又不敢下,不下又想下,正一次又一次的瞅脚底下,不停做思想斗争呢。
纪墨终于回来了,还换了一身衣服,黑不溜秋的,就一个脑袋格外清晰,差点把司徒业吓得从房顶跳下去。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塞手里一套黑衣服,麻溜的又被抱了下去。
等站在别人家屋里时,司徒业疑惑的想要开口,却被纪墨打断:“你快些换了衣物,我们好出城门,明日怕被司徒大人发现了,就走不成了。”
行吧,她懂。
“所以,你还不出去在这里干嘛呢?是你在这里站着我就能脱衣服了?还是你来伺候我更衣?”
纪墨赶忙就开了门往外跑,月光下,因着一身黑,就显得脸格外清楚,那红了的整个耳朵,让司徒业惊诧。
不过她现在慌着跑路,哪有空想那些。
等她换好了衣服,被纪墨带着来回跑,有惊无险的逃出城门,司徒业才将心里的疑惑说出来:“你为什么要帮我逃跑?”
纪墨一言不发,在司徒业忍不住又要问他的时候,一辆马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纪墨将她往马车上塞,嘴里还说着:“时间紧迫,也只来得及给你安排这些,车夫会将你送往我一处私宅,我还要回司徒府,就送你到这里了。”
司徒业撩起帘子看着纪墨走远,轻声对车夫说:“走吧。”
车夫驾着车一路都没有跟她说话,司徒业也晃悠着睡着了,等她被叫醒时,天已经大亮了。
下车后车夫又塞给她一个包裹,就又架着车走了。
还没等司徒业反应,身后就有两个丫鬟将她的包袱给拿了,转身就是个宅子,直到进了屋,被人问是否要沐浴。
司徒业:??
发生了什么?我在哪?我是谁?
身旁的婆子再次询问:“小姐,可要沐浴更衣?”
司徒业佯装淡定:“嗯,准备热水沐浴吧。”
等泡在水里,将想伺候她洗澡的丫鬟都给撵出去,司徒业这才舒坦的呼出口气。
既来之则安之,有福不享王八蛋,有空搞那些阴谋论,不如先能舒坦多久舒坦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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