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然后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她脸色不是很好。”
“嗯。”宋怀霖淡淡的应了一声，没说别的什么，让人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好在登机时间也快到了，一行人准备登机，便没有再继续交谈下去。
飞机上。
郑蕙昕觉得很累，可是她又睡不着，隐隐约约就是觉得不舒服，躺下好一会儿都还是睁着眼睛的。
一旁宋怀霖看出郑蕙昕的烦躁情绪，有些不明白她此时此刻的烦躁是因为什么。
但郑蕙昕脸色实在是有些苍白，宋怀霖有些担心，“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郑蕙昕看了宋怀霖一眼，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她的确是不大舒服，但非要说哪儿不舒服，她又说不出来，就是觉得气短，整个人很疲惫。
宋怀霖伸手在郑蕙昕的额头上试了试，没感觉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