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传来消息,胭脂店成功开业了,宜修起名为如意胭脂铺。五格得到姐姐的嘱咐,没有借助家族的势力。但是经过宜修巧妙的安排,民间很快就流行起来买如意胭脂铺的东西。有人说:“如意胭脂铺的粉特别细腻,抹上毛孔就跟看不见一样。”还有人说:“如意胭脂铺的口脂颜色特别多,还特别润。”甚至还有人说:“如意胭脂铺的头油不知道怎么做的,留香特别持久,还不油头。”
这些话迅速传遍了京城,引起了众多女性的兴趣和关注。一时间,如意胭脂铺成为了京城里最受欢迎的胭脂店之一。许多女子纷纷前来购买,尝试着使用这些新奇而又高品质的化妆品。
宜修的胭脂店不仅赢得了顾客的好评,也为她带来了可观的收益。这让宜修感到非常满意和自豪,同时也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如今的难题就是怎么将胭脂铺的收益送入宫中,商城也不收银票。
就在这时,红包群里的忘忧谷圣女团子发言道:“我有个主意!”紧接着,她向宜修发送了一个指定红包,里面包含着一枚戒指和一个包袱。宜修打开红包后,仔细阅读了使用说明,并立刻向团子表示感谢。原来,这个口袋大约有四五立方米大小,可以容纳死物,并且普通人也能够使用它。此外,还有一枚戒指,空间只有一立方米,但却能让使用者更便捷地将袋子带入宫廷之中。
宜修又物色了一个人选,就是弘辉身边的奶嬷嬷,之前也是用过忠心符的,为什么选她,是因为奶嬷嬷外面有家,一个月有固定的回家日期。于是她便让这个嬷嬷来回传递外面店铺的收益。
宜修等了很久都没等到系统发布任务,心里不禁开始犯嘀咕。她忍不住问道:“系统,你最近怎么一直没有给我派新任务呢?”然而,系统却懒洋洋地回答道:“当然有任务啦,但还不着急嘛。”
宜修一听就急了,连忙催促说:“那你快告诉我呀!”但系统似乎并不在意,依旧漫不经心地说:“别那么着急嘛,再等等。”宜修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个系统真是太懒散了。
转眼间,春日的暖阳已悄然过渡到五月的热烈,华妃娘娘端坐在她那装饰华丽的寝宫之中,手中轻轻摩挲着四月份的侍寝记档,眉宇间不禁笼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怒气。这份记档,对她而言,无疑是本月心情的晴雨表,而今,它却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
上个月,皇上龙恩浩荡,总共驾临后宫十七次,这本应是后宫嫔妃们竞相争宠的好时机,然而,当华妃细细数来,自己的名字虽赫然在列,却仅得四次侍寝之机,与往昔的盛宠相比,无疑是天壤之别。更让她心生不忿的是,那莞贵人竟与她平分秋色,同样四次侍寝,仿佛一夜之间,这新晋的嫔妃便超越了她,成了皇上心头的另一抹温柔。
惠贵人虽不及她与莞贵人那般受宠,却也有三次侍寝,其温婉贤淑、善解人意,显然也颇得皇上欢心。至于武贵人、齐嫔、博尔济吉特贵人、富察贵人等,虽各自只有一次侍寝,但在这后宫之中,每一次的恩宠都意味着地位的稳固与提升,怎能不让人心生嫉妒?
尤为让华妃感到不悦的是,淳常在那样稚嫩的小丫头,竟也得了两次侍寝的机会,这在她看来,简直是皇上对后宫的一种新态度。她深知,在这金碧辉煌的紫禁城中,每一寸土地都浸透着权力与欲望的斗争,而她,作为华妃,怎能容忍自己的地位受到如此威胁?
于是,她轻启朱唇,声音中带着几分冷冽与不甘:“这后宫之中,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看来,本宫得好好谋划一番,让某些人知道,谁才是这后宫真正的主人!”言罢,她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仿佛已下定决心,要在这即将到来的五月,重新夺回属于自己的荣耀与地位。
在华妃那凌厉的目光扫视之下,武贵人如同受惊的小鹿,身形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她紧抿着双唇,尽量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稳,生怕一丝声响都会引来华妃更为严厉的斥责。她深知,自己在这后宫之中,地位卑微,仅得皇上一次宠幸,便已是莫大的恩赐,又怎敢奢望更多?
然而,华妃的言语却如同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划破了她心中的那份宁静与卑微的满足。“完蛋东西,”华妃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厌恶,“皇上就宠幸你一次,你竟还不好好想想怎么能获宠,天天也不知道想什么。”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武贵人的心头,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屈辱与绝望。
武贵人低垂着头,眼眶中已泛起了泪光,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她心里明白,华妃的责骂虽是无情,却也是后宫生存法则的一部分。她需要做的,不是辩解,也不是哭泣,而是默默地承受,然后寻找机会,让自己在这充满竞争与算计的后宫中,找到一丝立足之地。
在后宫的一隅,荣贵人钮祜禄氏独自坐在她那略显冷清的寝宫中,心中五味杂陈。此月,她未能有幸得到皇上的宠幸,而内务府更是无情,直接将她的份例削减至了常在的规格,这对于曾经怀过皇嗣的她来说,无疑是莫大的羞辱与打击。
然而,钮祜禄氏并非轻易言败之人。她深知,在这后宫之中,单打独斗难以立足,唯有联合他人,方能形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