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向整个后宫宣告:她才是真正掌握生杀大权的人。然而,在这表面的畅快背后,纯元也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无尽的争斗与阴谋之中。
因此,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放过任何一个对自己不利的因素。同时,还要巧妙地利用各种手段,铲除异己,巩固自己在后宫中的地位。只有这样,她才能确保自己和家族的利益得到最大化的保障。
宜修深知此次之事必定与纯元有关,但她却选择视若无睹。这并非仅仅出于任务所需,更是因为她深知唯有如此,方能让纯元自以为是后宫之主,从而愈发张狂。
宜修心中暗自思忖:“纯元啊纯元,你以为后宫众人都是傻子吗?你的这些小算计,谁看不懂呢?”然而,表面上她依旧不动声色,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在旁人看来,这件事已经过去,皇上皇后和太后都赐给荣贵人不少好东西,只有宜修自己明白,这是纯元动手的第一步。而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要让纯元陷入更深的骄傲自满之中,最终自食恶果。
日子一天天过去,纯元越发得意忘形,在后宫中肆意妄为。而宜修则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
随着时间的推移,月份越来越大,纯元的身体状况变得愈发糟糕。她的脸上如今布满了斑点,而且这些斑点还变得越来越繁杂,让人不忍直视。不仅如此,她的身上也开始长出许多纹路,这使得她原本光滑细腻的肌肤变得粗糙不堪。面对自己容貌的变化,纯元感到无比痛苦和焦虑。
她深知,以自己现在这样丑陋的模样,恐怕再也无法得到胤禛的宠爱了。曾经的胤禛对她百般呵护、疼爱有加,但如今的他或许已经对她失去了兴趣。一想到这里,纯元的心中就充满了绝望和无助。然而,尽管现实如此残酷,纯元并没有放弃希望。她将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了腹中的这个孩子身上。这个尚未出生的孩子成了她生活中的唯一支柱,也是她未来的全部依靠。她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健康平安地降生,并成为她生命中的一道光。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妆容上,她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地描绘着自己的面容,试图用厚厚的粉盖住怀孕留下的痕迹。然而,尽管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从前别无二致,但后宫中的众人却都心知肚明——这位皇后恐怕已经风光不再。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曾经的她,风华绝代,倾国倾城,如今却只能依靠浓妆来维持表面的美丽。而这一切的变化,后宫众人都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暗暗叹息。
清晨,当众人前来请安之时,他们的目光纷纷落在了纯元那厚厚的粉上。每个人的心中都不禁涌起了一丝小小的期待。如今,皇后有孕,这无疑给了她们一个绝佳的争宠机会。
此时后宫中人少,前来请安的都能坐下,年妃年氏、齐贵人李氏、宋贵人宋氏、耿常在耿氏以及武常在武氏等一众嫔妃们,都暗自盘算着自己的计划。荣贵人钮祜禄氏却因正在坐小月子而被纯元特别赦免了请安之礼,贤妃宜修还在月子中也不能来请安。
纯元皇后坐在华丽的宝座上,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下方明媚照人的五位嫔妃。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了然之色。
她轻轻转过头,对一旁的年妃说道:“年妃,你侍奉皇上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对皇上的心意本宫都看在眼里。然而,身为后宫的一份子,你更应当明白,为皇上延绵子嗣,是我们每个人的份内之事。”
纯元皇后的语气虽然温和,但话中的分量却足以让年妃感到压力。她继续说道:“年妃,你是本宫所看重之人,本宫相信你的能力和智慧。希望你能更加努力,为皇室增添更多的子嗣,为皇上的江山社稷贡献自己的力量。”
年妃听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助之情。她深知纯元皇后不是让她早日有孕,而是给她上眼药,影射她一直没怀过身孕。
于是,年妃恭敬地回答道:“臣妾定当不负娘娘所望,尽心尽力为皇上绵延子嗣,还盼着皇后娘娘早日为皇上诞下嫡子才是。”
年妃与皇后的交锋其余众人只当没看到,过了一会儿,纯元脸上泛起疲倦之色,众人就都退下了。
时光荏苒,转眼间,宜修已经度过了月子时光,重新恢复了昔日的活力与光彩。她穿着精致的宫装,妆容得体,步伐轻盈地来到纯元皇后的寝宫,向皇后娘娘请安。
纯元皇后坐在窗前的软榻上,手中轻轻握着一只玉杯,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宜修身上。她仔细打量着这位刚刚出月子的妹妹,发现她的容貌与以往相比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那么美丽动人。然而,纯元皇后的眼神却变得更加复杂,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既有对宜修的欣赏和认可,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忧虑和不安。
宜修走到纯元皇后面前,恭敬地行了一个礼,然后抬起头,微笑着说道:“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纯元皇后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宜修坐下。她轻轻放下手中的玉杯,目光温和地看着宜修,说道:“宜修啊,你刚出了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