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京城,在城郊一间不起眼的客栈内,一年轻男子,正在屋内来回踱着步子,只见这个青年男子,剑眉星目,器宇轩昂,浑身自带一身贵气,是个长相极为英俊的男子,此时,男子手里握着一个桃符,正在低头沉思着。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青年男子抬头道:“进来”。
一护卫走了进来,向青年男子一拱手:“殿下,还是没有发现这个人。”
青年男子看着手里的桃符,点了点头。
护卫见青年男子不再做声,想了想,还是说道:“殿下,我们出来也有些时日,是不是该回去了?”
青年男子沉思了一会,抬起头来道:“你叫他们都准备一下,稍后我们就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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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燕州,青年男子要找的金豆,正在燕州的集市上不紧不慢的逛着。
今个一早,卫青就带着一众锦衣卫出去了,金豆自己也乐得自在,一个人来到了集市上,不紧不慢逛了起来。
燕州的集市,虽然比不上京城那般繁华,但作为一个首府城市,却也是热闹非凡。
只见琳琅满目的商品,摆满了各色各样的摊位,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在集市上不绝于耳。
金豆正逛的起劲,突然发现旁边一个茶馆内,正坐着一群人,在那小声议论着什么。
一向喜欢听八卦的金豆也忙走进了茶馆,假装囗渴,向茶馆老板要了一杯茶,坐到那群人邻桌的凳子上,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就听那群人中其中一人道:“听说了吗?皇上这回派来查案的可是锦衣卫指挥使!”
“是呀,你说这事也是蹊跷,整整有十万两呀,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一夜全部盗走了,而且这是赈灾款呀,盗走了,让以后受灾的老百姓怎么活呀。”
另有一人用更加神秘的语气对旁边人说道:“你们知道吗?听说这几年,燕州城附近,已经失踪了好多个青壮男子,现在又发生了赈灾款失窃案,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金豆在旁边听了,不禁一愣,还有失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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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州知府衙门,关押犯人的监狱里,赈灾款失踪那夜,在库房值守的一众库丁们,都被关在了这里。
卫青今日先去看了一下丢失赈灾款的那间库房,随后便来到了这里。
此刻他正坐在一张案桌后面,前面跪着的,就是一个赈灾款丢失夜在库房值守的一名库丁。
此时,这个库丁跪在地上,一想到前面坐着的,可是人送外号“活阎王”的锦衣卫指挥使,这还没有被问话呢,人就已经哆嗦成了一团。
卫青看了下面库丁一眼,一拍桌子:“说!把赈灾款丢失当晚发生的事,给本官细细说一遍,若是敢隐瞒半点,本官决不轻饶!”
“是……是,大人,小的那夜在库房值守,到后半夜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香味,然后小的就失去知觉,什么也不知道了,第二天被叫醒,才知赈灾款已丢。”库丁哆嗦着说道。
“你是说闻到香味?”卫青问道。
“是……是,大人,小的先是闻到一股香味,然后才失去知觉的,小的现在想了想,应该是当时有人给库丁们下了迷魂香之类的,让小的们失去了知觉,然后趁机把赈灾款盗走了。”
库丁说完这些,磕头道:“大人,小的也是受害者,求大人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
卫青没有回话,沉默了一会,又问道:“那库监李正当时在哪?”
”大……大人,李库监虽然没有家眷,但在红乐坊,却有一个相好的,每天晚上都要去温存一番,当时小的没有失去知觉之前,就没有看到李库监,小的还以为他又去红乐坊了……”。
“你是说他有一相好的?”没等库丁说完,卫青就打断问道。
“是,大人,在红乐坊。”
卫青不再管这个库丁,推开门,对站在门外的谢小虎和几个锦衣卫说道:“去红乐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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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乐坊里,红乐坊的老鸨对着卫青哭道:“这绮玉姑娘可是我们红乐坊的头牌呀,被那天杀的李库监害的就这么上吊死了。”
“上吊,什么时候?”卫青皱了皱眉,问道。
“就在那赈灾款失窃的第二天夜里,那库监也不知怎么搞的,平时拿我们绮玉姑娘喜欢的紧,结果到最后自己盗了银子跑了。”
说到这,那老鸨拿起帕子擦了擦眼泪,又哭诉道:“唉,可怜我们绮玉姑娘,知道赈灾款丢失这么大的案子,自己难免会被抓去用刑,逼问那李库监的下落,害怕之下竟上吊自杀了。”
“此事是否报官?”卫青又问道。
“哎呀,大人,那日侍候绮玉姑娘梳洗的丫环,发现绮玉姑娘在房里上吊后,我们这还没等报官呢,那官府的差役就来了,说是要带绮玉姑娘去官府问话,一听姑娘已上吊自杀,就把尸体给抬走了。”
卫青想了一下,道:“带我去那姑娘房间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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