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家的爸妈被车撞飞了吗?”元太猜测。
步美:“对啊,那个人是律师嘛!”
光彦:“也许是接受了肇事者或者被害人的委托呢!”
灰原哀:“然后呢?为什么说这些是奇怪地话呢?”
高木涉:“因为被杀害的锅井先生是专门负责公司法务的,并不是负责交通事故的……”
“可是,那又怎么了?”
“就是因为想不通啊,所以永贵先生才觉得很奇怪,去和警察说了呀……”
“我知道了!”
“欸?”
“你知道什么了?柯南?”
“我知道四个被害人之间的联系了!”
“真假的?”
“他们是什么关系?”
“是麻将啊!麻将!”
“麻将?”
高木涉惊讶:“你是说被连续杀人犯杀害的四个被害人之间的共同点是麻将?”
柯南:“刚才被杀的犯罪心理学家平栋先生不是在电视直播里说了吗?‘接近终点的最后一局,只出安全牌’之类的,这些都是麻将用语,平董先生绝对很喜欢打麻将!”
“可是,其他三个人呢?”
“二十年前第一个被杀害的医生坊川先生,星期六晚上喝醉了回家的时候,不是嘀咕着说‘那家伙老师说我是爱哭鬼!嘲笑个没完’,坊川先生之后两天被杀害的理工学科副教授麦田先生,也是同样在星期六的晚上,太太打了很多次他的传呼机,才回电怒吼说‘我现在在看医生!!别烦我’,坊川先生的‘爱哭鬼’是指在打麻将的时候经常大哭的人……”
元太把身子探到驾驶前座:“为什么要哭啊?打麻将不是游戏吗?”
“元太!快坐回去!”德川香奈伸手将元太按了下去,“你站起来就挡着后视镜了!高木警官开车就看不见后方车辆啦!太危险了!”
在元太重新坐下后,柯南才继续说道:“坊川虚哥是为了早点听牌,用别人打出来的牌和自己的结合成三张或四张一样的牌,叫做‘听牌’!”
(日语里“哭”和“叫”发音相同。)
高木涉:“那么锅井先生说的‘昨晚父母被撞飞了,不得了啊’是……”
灰原哀:“是不是他儿子永贵先生听错了?”
柯南:“‘父母’是指可以多拿分的麻将‘庄家’,‘被撞飞’是指撞到了对手打出的可以多拿分的‘跳满’,所以其实是东家输了很大一笔的意思!”
德川香奈:“那麦田先生说‘我现在在看医生’是怎么回事?”
“啊,这个大概是‘我现在在一向听了!!别来烦我!!’应该是这句话才对吧……”
“确实……”
“听上去和‘看医生’的发音很像……”
元太:“什么意思啊?那个‘一向听’?”
柯南:“就是还差一张牌就可以听牌了的意思啊!所以才会发脾气说牌就快成的时候,呼机一直响吵死了!不过我刚才说的那都是麻将术语,不会打麻将的人就算是听错也没什么奇怪的啦!”
高木涉:“是啊,因为听到那些话的分别是坊川先生的太太和麦田先生的太太,以及方式还是小孩子的锅井先生的儿子永贵先生,这样一想的话,当时还是孩子的永贵先生听到犯人留下最后一句话也是麻将术语吧……”
“犯人留下的话?”德川香奈坐直了,“你怎么到现在才说啊?!”
“啊哈哈,抱歉,我忘了……”
柯南:“高木警官,犯人留下来什么话?”
“我看看……”高木涉将车停在路边,翻出了随身笔记本,“犯人杀了锅井律师后,吹着《Let it be》离去之前留下来最后一句话,被永贵先生听到了,‘不要怪我哟!谁让你点炮的……都是因为你说了那样的话,害我听了死牌,还被警察盯上留下来那么长的伤口……’,‘点炮’和‘听死牌’应该也是麻将用语吧?”
柯南:“这么说来,那个永贵先生案发当时在现场,但是另外两人被杀害的时候旁边都没有人吗?”
“是啊,坊川先生和麦田先生都是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遇害的……被怀疑的坊川先生的妻子舞子太太出去买晚饭的材料了,麦田先生的弟弟秀邦先生本来就不住在一起,案发时正在自己家里看电视……”
灰原哀:“所以,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柯南:“这还用问吗?那四个人星期六晚上很有可能围坐在某处的同一张牌桌前,先去调查一下那四个人20年前的家庭住址……”
“已经找到了。”德川香奈将手机屏幕递到高木涉面前,“去这个地址,这家麻将馆在那四个人家附近……”
“你什么时候查到的?”柯南惊讶。
“等一下,你怎么会有那四个受害人二十年前的住址?!”作为警察的高木涉的重点在这。
“别问那么多,高木警官……”德川香奈微笑,“你的权限还不够知道的……”
意识到什么的高木涉,立刻转移话题和视线:“现在已经九点了,你们几个小孩子还不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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