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皎皎醒来时浑身都疼,屋子不通风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先从空间里取出一颗疗伤丹服下,整个人才感觉活过来。
应该已经入秋,身上厚重像铁块一样的棉被已经无法取暖。
光线昏暗,旁边还躺了个老人。
是原主名义上的奶奶,从记忆来看是个相当刻薄的老太太。
给屋里点上一支迷香,月皎皎进入空间舒坦的泡个热水澡。
再拿出合适的棉服套上,穿上棉拖鞋。拿开插销,推开漏风的木板门。
月亮将整个场坝照得如白昼般明亮,小屋旁边就是猪圈。
家里有猪有牛,牛一般不关在外面搭的圈里,因为有人会偷,偷猪的倒是少见。
猪圈栅栏门上挂着一圈绳子,是那种超级结实的尼龙绳,用来拴着放牛的。
要不是吞了丹药,保证站起来走路都打晃晃,头发枯黄,脸颊凹陷。
明明都8岁了才一米高,要知道她的亲爹妈都是身高腿长的帅哥美女,基因方面是绝对没问题的。
九九从窗户里面跳进去,把门锁从里面打开,点了迷香,月皎皎把他们分开绑起来。
药效一过,白家人都迷迷瞪瞪的醒来,发现自身情况挣脱不开后就开始破口大骂。
“当家的,咱们家是不是遭贼了。”
“咋只有我们在这里,赔钱货,那赔钱货去哪了。”
“爹娘,我的手好疼,肯定出血了,呜呜呜,放开我,来人啊,救救我们。”
村里人少地多,房子都没有修在一起,唯一隔壁的顾家虽然房子修得很好,但根本没人。
只要没人上门找人有事,他们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会听到,所以月皎皎连隔音符都懒得贴。
在空间里面吃完早餐,老太婆早已骂的喉咙干哑,这会儿正无能为力的憋气呢。
一看到月皎皎进来,那双喷火的眼睛恨不得直接把月皎皎扒皮抽筋。
“赔钱货,你是去哪儿浪了,还不快过来给我解开绳子。
天杀的,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小毛贼,连我一个老太婆也不放过,干这种事也不怕天打雷劈。”
原主平时在这个家的定位就很清晰,所以她就没怀疑是月皎皎动的手。
这会儿她只想赶紧获得自由,人有三急,她快憋不住了。
起的小平房,最好的卧室自然是属于白家夫妻的,原主和老太婆住的是以前的瓦房。
想到这里月皎皎又出去,还是把他们白家人集中在这个小瓦房里面比较好。
白父看到她那没遭罪的模样,心里不平衡但也是松了一口气。
“丫头,还不快过来解开绳子,你慢慢悠悠的干嘛呢。”
“赔钱货,你眼瞎啊,没看到我和爹娘遭罪呢,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月皎皎一拳头直接干白新民头上,接下来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小胖子像王八一样双脚朝天,绑在后面的手都被水泥地戳破皮了,哇哇大哭。
白家夫妻都被这魔幻的场景震惊到了,反应过来后怒火滔天,嘴里又开始不干不净。
他们夫妻平时下手可狠多了,打原主的各种荆竹条,还有那种赶牛的鞭子也往小小的原主身上招呼。
一头是木棍,另一边系上那种输盐水不要的那种输液管,打牛都疼,更何况打人。
挥动的时候还会带起一阵清脆的声音,他们常常一打就停不下来,还没人会为原主求情。
这俩死变态就是自己熬不出头,同为邻居的顾家却飞黄腾达。
他们内心阴暗扭曲不平衡,想到能打顾家的女儿就得意。
随意在旁边扯了件衣物堵住两人的嘴,月皎皎祭出他们打原主的鞭子,狠抽两人一顿。
鞭子落到身上,尽管皮肤又黑也能看出红肿,质量本就不好的衣服裤子还有破损。
两人呜呜的挣扎像两条蛆虫,认清情况后还闭眼装死企图蒙混过关。
白新民已经在镇上读三年级,亲眼看到爸妈的惨状,这会儿也不敢嚎哭,乖得像只鹌鹑。
提着他的后衣领,月皎皎直接把他拖到小瓦房里,看到自家乖孙被勒得直翻白眼。
老太婆一激动差点晕过去:“月月你这是要干嘛,有事好好说,你怎么能对你哥动手。
你们流着同样的血,是世界上最亲的人啊,月月你别犯浑,你以后嫁出门去还得你哥给你撑腰。”
她手脚被捆住,但还是努力的挣扎,为救她的宝贝心尖爆发出巨大的潜力。
身体晃晃悠悠的站起朝月皎皎这边扑过来,月皎皎没给她碰到自己的机会。
轻轻的抬脚一踹,摔出去的老太婆却再也爬不起来。
白新民更加瑟瑟发抖:“妹啊,你说啥我都听你的,你不要打我好不好,呜呜呜~”
另一边的两人正在积极自救,听到儿子的哭声后更是急得满头大汗。
可那绳子就像是被施了咒,两人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手都磨得血肉模糊也无法。
善良的月皎皎让他们一家人齐聚,然后直接丢下重磅炸弹。
“我知道我是被你们偷换的孩子,不想死无全尸以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