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身形一闪,快速地将赵捕头揽到一边。
赵捕头会的也就是三脚猫的功夫,在莫言这种练家子手里,就像猫玩老鼠一般,脑袋被莫言死死的,按在莫言的腰间,
赵捕头奋力的挣扎着,想要挣脱莫言,但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
跟着赵捕头的衙役,看到这种情形,直接放了杨曼曼和杨怀远二人,反而将莫言围了起来,拔刀对着莫言怒声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赶快放了赵捕头!”
莫言完全没把这群衙役放在眼里,从容一笑,伸手入怀,掏出一块腰牌,在赵捕头眼前晃了晃,那腰牌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捕头,是么?”
“瞧清楚了,这是什么?”
赵捕头抬头,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腰牌,上面赫然的写着三个字,第一个字他不认识,但后面两个字他是认得的的‘王府’!
赵捕头从小就没读过书,花了钱才进了府衙,当了个小捕快,但因为会来事,跟对了人,才被原来的捕头提拔了上来,
原来的捕快退休之后,他就自然升了职。
下午出衙门的时候,他就听马师爷说上面来人了,难道就是眼前这人?
赵捕头瞬间懵了,这尊大佛,怎么就让他碰上了呢?!
赵捕头抬眼看着白衣公子,只见这公子风度翩翩,正和杨曼曼说着话,他脑袋顿时翁的一下,一片空白。
杨曼曼一脸疑惑地看着楚瑾瑜,
“你还没走啊?”
楚瑾瑜微微一笑,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还有事情没办完,需要再停留一阵子。”
他的目光转向赵捕头,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仿佛在警告他。
赵捕头看清腰牌后,脸色顿时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身体微微颤抖,
他深知这块腰牌代表的权势不是他能抗衡的,心中一阵后怕,但莫言的手还没有松开,他只好求饶道,
“公子手下留情,我不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想清楚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莫言这话警告味十足,赵捕头瞬间明白,来人是低调行事,否则知县大人,早就屁颠屁颠的跟着,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了!
赵捕头用力的点头,“小的知道,小的知道!”
听到这话,莫言才松开手,
赵捕头瞬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赶忙对着楚瑾瑜九十度鞠躬,怎料楚瑾瑜压根没有搭理他,双眸一直落在杨曼曼身上,
旁边的衙役不明所以的看着赵捕头,赵捕头一回头,就看到他们还拿着刀对着莫言,便急忙说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赶紧把刀收起来!”
“哦,哦。”
几个衙役应下,慌慌张张的收了刀。
赵捕头又是对着莫言躬身,满脸赔笑地说道,
“误会,都是误会,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恕罪。”
“赶紧带人离开,别扰了我家公子的清净!”
莫言的意思是,你回去告诉你家知县,知道他们来了就可,别过来打扰!
“是是是,小的都懂!”
赵捕头对着莫言又是一个劲的点头哈腰,生怕莫言一句话,丢了饭碗。
王家大小姐看到这一幕,气得脸都红了,她气急败坏地指责赵捕头,
“赵捕头,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就这么放了他们?你还怕他们不成?”
赵捕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对王小姐说,
“王小姐,来的这两位,我们得罪不起啊,您还是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也顾不上王小姐的反应,带着衙役灰溜溜地跑了。
王小姐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了,本就红肿的脸,涨得通红,
她不想就此罢休,甩开袁成阳的手,作势要冲上去理论,嘴里还喊着,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不就是一个小村妇嘛!怎么能如此嚣张!”
“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
袁成阳见状,急忙再次用力拉住她,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胳膊,神色紧张地说,
“娘子,你冷静点。你没看到刚刚赵捕头的态度么?说不好他们是什么大人物,我们要是得罪了他们,可就不只是丢面子的事了,现在还是先忍耐的好。”
王小姐气得浑身发抖,冲着袁成阳喊道,
“京都城来的怎么了?我爹还是从京都城出来的呢!我还怕了他们不成?”
杨小姐说着,双手掐腰,
“难道我们就这么忍气吞声?我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呢!那杨曼曼如此羞辱我,我怎能咽下这口气!”
袁成阳急忙安抚道,
“娘子,我知道你委屈,回去跟岳丈大人说了,看他老人家是什么意思,咱们再收拾他们,也不迟。反正她们就住在杨家村,又跑不了!”
王小姐听了袁成阳的话,心中虽然还是愤愤不平,但也知道现在不能冲动。
她狠狠地跺了跺脚,地面都似乎震了一下,她捂着脸,带着哭腔对家丁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