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杨曼曼打算直接拿出毛笔,毕竟马师爷的脾气她也不清楚,万一不喜欢被打扰,直接赶人就麻烦了。
随后,杨曼曼缓缓走进包厢,屋里只有一个年过半百、身材圆润的小老头,端坐在主位,
身穿蓝色长袍,却因他的身材,而显得有些紧绷。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绸缎帽子,上面镶嵌着一颗红色的宝石,给人一种富贵之气。
与此同时,
马师爷也在打量着来人,还真如掌柜说的那般‘极为美丽’,肌肤胜雪,细腻如瓷,身姿婀娜,当真如仙子一般。
杨曼曼见马师爷半晌没有说话,当即便开口,
“马师爷,杨富贵您记得吧?”
闻言,马师爷才回过神来,这人名,他倒是知道,
‘咳咳’
随即,他轻咳了两声,作为掩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正色说道,
“坐吧!”
杨曼曼坐到了马师爷的对面。
“马师爷,我在给你上两个菜,您慢用。”
掌柜的见状,说了一句便人精似的退了出去,不再不打扰。
马师爷摆手,点头对掌柜说道,
“去吧,挂我账上。”
掌柜的走后,马师爷才缓缓开口,
“你是为是杨老大的事,来找我的吧?”
“是,马师爷,我......”
杨曼曼刚开口就被马师爷打断了,只见马师爷皱着眉头,一副为难的样子,对杨曼曼说道,
“这事,我已经跟杨富贵说过了,急不得!”
马师爷拿起筷子,指着盘子里剩一半的鱼,缓缓张口,
“这新鱼,吃起来味道香,但是很难下嘴,刺多。”
难下嘴?
杨曼曼懂了。
说事,又不能说事,所以就是难办的意思呗?
杨曼曼看向马师爷,微笑说道,
“马师爷,刺再多,也得吃呀!毕竟味道香,况且我听说银色的筷子,能够将鱼刺映出来,很方便挑刺,就不怕扎了。”
杨曼曼仔细想了一下,觉得应该怎么借着马师爷的话继续说下去,同时还能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马师爷意味深长的看了一下杨曼曼,又问道;“可是多长的银色筷子,才能映出鱼刺呢?”
这是还要银子?
杨曼曼继续问道,
“马师爷,我这人吃鱼不喜欢试探,只要把鱼吃到嘴就行,你觉得五十分的银色筷子如何?”
这个世界,分也是长度单位,如果换算的话,五十分差不多十五厘米。
“好!爽快!”
马师爷见杨曼曼懂事,理解自己的意思,这才接着说道,
“只不过,这银色筷子,我一定会用来吃鱼,可是到底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了。”
“不过,我信你的方法,你信不信我会拿来吃鱼呢?你要是信,就帮我找一双银色的筷子,我之后会告诉你银色筷子到底有没有用,要是不信,那就慢慢挑鱼刺。”
马师爷的话杨曼曼也是听明白了。
就是五十两可以,他也一定努力去运作,但是不保证成不成。
要是信,就留下钱,等消息,
要是不信,那就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对马师爷说道,
“老爷,不好了,小少爷胸口又疼了!”
马师爷一听,顿时慌张起身,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焦急与担忧,这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自他儿子出生不久,发了一次高烧后,就总是胸口疼,
为了给儿子治病,他看了无数的大夫,访遍了各地的名医,可儿子的病情却始终没有好转,
马师爷本就是马家的独苗,儿子若是没了,他马氏一族就断后了。
起初,他也没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这个生病的儿子身上,之后他努力地跟妻子耕耘,希望能再有子嗣,然而一直无果,
他不甘心,以为是妻子年纪大了,不能生育了,便相继买了好几个小妾,他满怀期待地盼着能再生个儿子,可结果却都一样,
在之后,他甚至在外偷偷包养了几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尝试,可依旧无所出。
也正因为这样,外面才传出县衙的马师爷好色的名号。可他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他只在乎能否有个孩子延续家族血脉。
而后经过几年的折腾,马师爷才放下脸面,偷偷去瞧了大夫,
大夫说,可能是由于年轻时候,经脉受损所致。
马师爷这才回想起,妻子当年有孕的时候,曾有一次陪着知县外出,偶遇山匪,为救知县,大腿根部受过伤。这也是为什么,知县多年来这么信任他的原因,可也正因为那次,马师爷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从那以后,马师爷便开始各处搞钱,想尽办法寻找好的大夫,只为能治好儿子的病,他不惜一切代价,哪怕背负着骂名,哪怕用尽各种手段。
马师爷急忙询问前来的小厮,
“胡大夫开的药,没有按时吃么?”
小厮一脸焦急地回答,
“吃了,但也不知为什么,刚吃过药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