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行瞧见江预的马车快速驶来,他赶忙迅速地下了车,一路小跑到江预的马车旁边。
江预撩开车帘,看到喝了一坛子醋的曾行,开口道:“张勇,你先去把前面那辆马车赶回府上,我和曾行随后再走。”声音沉稳而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勇听到主人的吩咐,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从马车上跳下来,身手矫健地走向前方那辆马车,熟练地拿起缰绳,轻挥马鞭,驱赶着马车朝着城中的江府方向疾驰而去。
江预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站在一旁的曾行,只见曾行气鼓鼓地嘟着嘴,腮帮子都鼓起来了。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强忍着笑意,轻声说道:“上来吧。”
到了车上,江预让车夫慢一些。琳琅盯着曾行,问道:曾行,你是怎么啦,火气这么大?
向晚舟也用疑问的眼神盯着曾行,曾行故作姿态的说道:“没什么,就是看见了很讨厌的东西,心里的气顺不过来而已。”
琳琅点点头说了一句:“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有疯牛病呢,在乡村,疯牛犯病了也是跟你一样狂奔!”说完后,她长舒了一口气。
曾行听了琳琅的话。本来快平复了的心情,又起伏起来,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牙齿。
江预眼神在琳琅和曾行之间徘徊着,然后目光投在向晚舟身上说道:“夫人,乡间的疯牛发病真是这样吗?”
向晚舟看着江预点了点头。
琳琅突然看着向晚舟问道:“小姐,你说姑爷的那匹马为什么一看见我们的那匹马,就紧跟不放呢?”
向晚舟看了看琳琅说道:“因为那匹马想生马宝宝了。”
“它想生马宝宝,为啥要往我们那匹马身上爬呀?”琳琅直白的问道。
江预和曾行听了这句话,目光都投向向晚舟和琳琅,只见向晚舟慢慢的说道:“琳琅,公马和母马要在一起,才能够生出马宝宝呢?就像人一样,没有男人,女人就无法生孩子,如果没有女人,男人也无法生孩子。”
琳琅眨巴着大眼睛,若有所思地再次开口问道:“那它们到底要怎样才能生出马宝宝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与疑惑。
向晚舟闻言,秀眉微微一蹙,轻声说道:“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它已经超出我的认知范畴。”
琳琅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瓜,不解地追问道:“可是小姐,您都已经和姑爷成亲了,怎么会连这种事情都不晓得呢?”说完,还一脸天真无邪地望着向晚舟。
向晚舟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身旁的江预,而后将视线转回到琳琅身上,无奈地解释道:“虽说我已成婚,但是我也不知道。”
琳琅听完后,便低下头开始苦思冥想起来。而此时,站在一旁的江预和曾行默默聆听着主仆二人的对话,气氛渐渐变得有些尴尬。他们时不时地摇摇头,似乎对眼前的状况感到颇为无奈。
谁想,沉思中的琳琅猛地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看向江预,大声问道:“姑爷,您都已经结过三次婚了,想必对此事肯定颇有经验,您赶快给我们讲讲呗!”
江预被琳琅突如其来的提问弄得瞠目结舌,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他只能无助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向晚舟,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些许解围之法。
看到江预如此窘迫的模样,曾行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笑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忍俊不禁的笑容。
向晚舟瞪了琳琅一眼,嗔怪道:“琳琅,别胡闹!这样,待到夜幕降临之时,我带你亲自到马厩去瞧个究竟!”
江预听了向晚舟的话,有些不高兴,双拳紧了紧。曾行赶紧说道:“琳琅,你一个姑娘家,马厩是你们能去的地方吗!”
这时,车停,江府到,江预沉着脸径直下了车,进了江府,向晚舟和琳琅相视一眼,也赶紧跟着下了车。
向晚舟和琳琅直接回来菊苑,江预则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曾行跟在后面,说道:“大少爷,夜幕降临,你说少奶奶真的会带着琳琅去马厩吗?”
江预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看着曾行说道:“你以为呢?”说完便走转身进了书房。
江澈听了大哥的话,进行了深刻的反省,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给江家和向晚舟带来的伤害。可是伤害已经造成,不可挽回,只能尽量弥补,于是他开始进食,他要用实际行动来赎罪。于是他决定要先去给向晚舟道歉。
向晚舟刚到菊苑,就看见江澈跪在菊苑门口。向晚舟看见了,径直从他身边走过,没有看他一眼。江澈赶紧说道:“嫂子,真是对不起,请原谅我的年少轻狂。”
听了江澈的话,向晚舟愤怒的眼神盯着江澈,她眼神里的火光,让江澈惭愧的低下了头。向晚舟走到江澈面前,怒声道:“你不是年少轻狂,我看你是一个没有脑子的蠢货。堂堂七尺男儿,还出自高门大户,不懂修身养性,不知严于律己,明知是错,还要故犯,把家族利益抛诸脑后,把他人名节视为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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