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预回到江府,赶紧进行洗浴,在浴桶中,他静静的坐着。此刻,他思考的不是借刀杀人的下一步计划,而是向晚舟。他发现自己最近似乎与向晚舟接触过于频繁,而他沉静的心湖,仿佛有石头落入,激起了一些涟漪,他对向晚舟的情感有了些许变化。虽然他以朋友的方式同向晚舟相处,可是,一种特别的情愫悄悄滋长。他不知这是一种什么情感,反正让他很奇妙。他有些迷茫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得减少与向晚舟的接触了。
珍玉膏已经装好,向晚舟亲手送到了梅苑。江漪拿着珍玉膏,感动不已,只能连连道谢。向晚舟叮嘱江漪从今日起,每日早晨舀一勺放入碗中,用温水化开,服下。这样有益于顺利生产和奶水质量,再三叮嘱江漪每日要多走动。
向晚舟回到院子里,琳琅不在,于是她回到房中。回到房中的她总是坐立不安,她的直觉告诉她,有人来过她的房里。她赶紧起身查看房间和书房的每个角落。当她打开书案右侧最下面一个抽屉时,发现里面的东西被人动过。她急忙把抽屉里自己写的各种治病简略拿出来,发现简略下面有一沓信封,她打开看后,迅速保持了冷静,然后手指反复摩擦着缓缓站起,坐到椅子上。只见她嘴角微微一笑,透着几分轻视和狠辣。
其实,向晚舟这种狠辣,有时候跟江预十分相像。
曾行因为要出去执行任务,所以瞅准时机约了琳琅出来。他一直看着琳琅,然后关切的说道:“听大少爷说,你这两晚都睡在柴房,你家小姐真是狠心。”
琳琅听了,不乐意了,生气的说道:“你再说我家小姐的坏话,我跟你绝交。”
曾行听了,赶紧道歉说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别生气嘛,我这不是心疼你吗!”
琳琅听了,生气的脸上渐渐露出笑意。她从自己的袖口中掏出一个香囊,递给曾行,羞涩说道:“这是送给你的。”
曾行看了,正是那日他在琳琅桌上看到的那个,高兴的接过香囊,情不自禁的在琳琅脸上亲了一口。琳琅瞬间面红耳赤,赶紧用手摸着被曾行吻过的脸,娇羞的低着头说道:“你干嘛呀。”
曾行则直接看着琳琅说道:“这是感谢之吻。”说完,他把香囊藏入怀中双手扶着琳琅的肩又说道:“琳琅,这几天我要去执行任务,又要有几天不能见你了。”
曾行此刻的眼神,带有一丝欲望,琳琅抬起头看着曾行,她还不明白曾行眼中的这种欲望,红着脸说道:“那你小心。”
曾行听了,把琳琅揽入怀中,紧紧的抱住他,琳琅感觉到了曾行急促的呼吸和渐紧的双手,赶紧说道:“曾行,你放开我,放开我。”
曾行听了,赶紧松开双手,然后捧着琳琅的脸,抬起自己的双唇,慢慢靠近了琳琅的双唇,琳琅不明所以,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曾行。曾行的双唇在要触碰到琳琅的双唇时,他突然往上移了一下,把他的双唇落在了琳琅的额头,然后重重的吮吸了一下,最后迅速跑开,留下琳琅在晨风中凌乱。
琳琅抬起头,摸着自己被曾行吻过的额头,瞪大的眼睛慢慢弯成了笑意,嘴角的微笑再也无法收住。
在皇家赛马场里,成王和方允在骑马射箭,两人不分上下,最后打成了平手,成王知道方允是有意让他。下了马后,他们一起来到亭子。成王先给方允斟了一杯酒,最后再给自己斟。然后他举起杯子,说道:“方大人的箭术果然名不虚传,本王真是敬佩不已,就敬方大人这杯。”
方允看着成王满怀诚意的双眼,然后也举起杯子,说道:“多谢王爷夸奖。其实,江大人的箭术那才叫名不虚传。”
“哦,是嘛,那改日定要请江大人指教。”成王笑着说完,便仰头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方允见了,也同样一饮而尽。
成王看着方允空空的杯子,又给方允斟上说道:“方大人果然豪爽。”
方允看着成王,恭敬的说道:“王也过奖了。王爷的酒真是好酒,一杯下肚烦事都了了。”
成王笑着说道:“这心中的烦事啊,就一杯酒是驱除不了的。所谓的举杯消愁,只会是愁上加愁!”
“王爷,您说,他为何要这样做?我们都是一起玩乐长大的,一起策马扬鞭的。他到底为何?”方允说完,看着眼前渐黄的树叶说道。
成王站起来说道:“身在帝王之家,根本就毫无情意可言。他们所做的一切,只关乎自己的利益。当自己的利益受到威胁或者侵害时,他们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就会变得异常冷静和狠毒。一个没有情意的人,怎能会讲情意的呢。”
方允听了成王的话,问道:“王爷,您也生在帝王之家,也如此吗?”
成王听了方允的话,侧身看着方允说道:“本王曾经是太子的最佳人选,奈何天不如我意,我就只能顺应天意了。刚开始失败时,那种以为可以成功的自信瞬间破碎一地,心里的不甘久久不能散去。后来静下心来思考,或许做一个逍遥王爷也不错。既然是逍遥王爷了,就没有什么利益可言,情意自然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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