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铁尺毫不留情的抽在了他的身上。
这么家丁吃痛,当即发出一阵阵惨叫。
打人的衙役眼睛一瞪,开口喝骂道。
“做什么?这是做什么?”
“想死吗?袭击朝廷公务人员?”
“你特么再动一个试试?”
周家的家丁被打了,却也只能吃个闷亏。
因为,现在他们面对的不是一群贱民,而是穿着官皮,从某种程度来说代表着朝廷的衙役。
等到两拨人被分开,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为首的衙役站出来说道。
“奉知府大人之命,即刻传此事的相关双方所有人,就河滩土地之事,对簿公堂!”
“谁有问题?”
目光扫视一圈,见没人说话,为首的衙役点头说道。
“既然所有人都没有问题,那便随我来吧!”
说罢,他便转身带头往泰安府城的方向走去。
周员外上前来想要套近乎。
“小兄弟,不知苏大人叫我等对簿公堂是还有什么问题吗?”
为首的衙役只是冷声说道。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罢,他便大步向着府衙的方向而去。
身后的诸人只得跟上。
感受着衙役那不算好的态度,周员外忽的感觉心中有些没底。
这……这特么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
周员外一行人很快便被带到了公堂上。
为首的衙役向着坐在大案后的一名年轻官员作揖行礼,开口说道。
“启禀大人,属下将人都带回来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坐在大案后的官员微微抬了抬眼皮,开口说道。
“很好,准备升堂吧!”
周员外看着那名坐在知府位置上,但他却完全陌生的大明官员,只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连湖从堂下诸人身上收回目光,开口说道。
“升堂!”
随着他话音落下,衙役们手中的水火棍咚咚咚的敲在地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
“威武!”
“威武!”
“……”
啪的一声,惊堂木毫不留情的摔在了桌案上。
“堂下何人!”
被一群周家的家丁痛殴的老村长站出来,然后便开始控诉自己遭到的不公。
包括周家侵占朝廷分发给他们的田地的事情!
随着老村长不断的将事情讲述出来,连湖的脸色也是愈发的阴沉。
他是真的没能想到,这苏文泽做起事来能这般无所顾忌。
陛下亲自吩咐下来的安置流民的政策,他都敢借此谋利!
可当真是触目惊心,触目惊心啊!
周员外见此,额头上也是开始冒汗。
他一边思索着解决之法,一边思索着苏文泽哪里去了。
泰安府的坐堂官怎么变成了一个他都没有见过的年轻人……
不对,这个年轻人他好像见过!
他好像是年前被派遣到泰安府的推官,以前一直都是一个小透明来着!
连湖抬起惊堂木再次一拍,怕的一声巨响之后,他脸色阴沉的对着周员外开口说道。
“周圻,你可知罪?”
周员外闻言,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唾沫,但还是开口说道。
“在下不知做错了什么,触犯了那条大明律!”
他准备要装一下糊涂,看看能不能蒙混过关。
他知道自己这次想要吃下河畔的那些地怕是不现实了,现在他只希望这次升堂能蒙混过关。
然后回头再给这位新的座堂官送一笔钱,把这事情给掀过去!
连湖冷笑一声说道。
“安置流民,稳定地方秩序,乃朝廷大政,是陛下钦定的地方官员行政的重要举措。”
“结果,你就敢和地方贪官污吏勾结,侵占朝廷用于安置流民的土地,破坏朝廷大政。”
“这还能叫做没有触犯朝廷法律?真当大明律是摆设吗?!”
周圻从怀中掏出了一封地契,呈送到连湖面前,开口说道。
“回禀大人,在下是有河畔的土地的地契的,从法理上来说,河畔的土地就是属于在下的。”
“在下想要拿回土地,也算是合情合理吧?”
周圻现在心中只感觉庆幸,庆幸自己在动手侵占土地之前搞到了地契,否则现在他怕是狡辩都没办法狡辩。
谁知,连湖在看到地契之后,脸上的吧表情转瞬间便发生了变化。
只是冷笑着说道。
“哈哈,有意思,当真是有意思!”
“一份伪造的地契,也敢往本官这里送?”
“尔当本官是瞎子吗?”
本来周圻身上只有一个侵占土地的罪名的,如今却是要多上一个偷用朝廷印章的罪名了。
周圻还想狡辩,连湖直接冷声说道。
“苏文泽已经全部都交代了,尔还想狡辩什么?”
说话间,连湖便将一叠审讯的文书扔到了周圻脚下。
那叠文书上,是苏文泽的初步审讯结果,以及签字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