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也没他这么窝囊。
但是,人家毕竟是好心帮自己,李秀城也不好嫌弃他。这会儿听苗壮壮这么说,差点没绷住笑出来。
于是她强忍笑意,道:“我叫李秀城。”
“李秀城,这名字真好,坚强,有力。”苗壮壮点了点头,重新看向了秦青书,“‘绣花枕头’,你叫什么?”
“秦、秦青书,”秦青书下意识地回答完,才觉得不对劲,“为啥我是‘绣花枕头’?”
“因为你中看不中用呗。”苗壮壮哈哈大笑。
秦青书气得脸再一次红了。
李秀城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李、李秀城,你别听她的,哪有给别人取外号的?再说,我还没有经过下乡和贫下中农再教育的锻炼,我相信等上一段时间,我一定有更强健的体魄!”秦青书急切地解释。
他解释得越急切,李秀城和苗壮壮反而笑了起来。
“行,秦青书同学,那我们就等着你体魄变得强健的那一天。”李秀城笑道。
这一次,就连秦青书的耳朵也红了。
火车很快到站,这些对于未来充满了忐忑与期待的知识青年们带着行李,走下火车,等待他们的,是即将展开的未知的知青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