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氏本就泼辣。
——“你们家闺女就这么缺男人?上赶着倒贴吗!”
可余氏还是忽略了这些人的下限有多低。
换成正经姑娘,早就羞愧的抬不起头了。
可那幺女却俏生生站着。
——“婆婆,你弄疼我了。”
——“这孩子怎么就不是赵俞的?他能爬我一次榻,也不是不能爬两次。婆婆哪里知道我和他早就有苟且了。”
——“赵俞胸口还有枚痣,还是我们欢好时瞧见的。谁要是怀疑,大可去扒光了他的衣服去看看。”
——“还读书郎呢,却吃了不认账了。这可不行。”
余氏能如何?
儿子身上的确有痣。
这种私密事,知道的人很少。
可这能算什么证据?
但在外人眼里,就是。
慧娘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等我和你爹赶到时,那些人正压着阿俞拜堂。”
赵俞是读书人,劲儿可比不得那些三大五粗的汉子,被强势按着拜了天地。
乡下规矩不重。
可只要行了礼,就是夫妻。
日后要是想赖,是要被戳脊梁骨,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
余氏和赵勇闹事则被捆了起来。
“眼瞅着要夫妻对拜了。”
慧娘:“人群有起哄的,也有鞭炮声。我喊什么都没用,也挤不进去。当时就觉得完了,这天要塌了。”
“好在恩人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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