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许夏妍的别苑之中,她素手握紧着家族传来的密信,狭长的凤眸看着跪拜在她身前的杀手脸色阴沉。
“母亲的意思是怕我杀不掉她?所以派你来?”
“是,主人的意思是怕大小姐不敌,以防万一需要属下出手。”来人不卑不亢,嗓音阴冷。
许夏妍把手中的密信绞碎,冷声道:“不需要,我一定会亲手杀了她!”
“回去告诉母亲,秘境团战之地就是她的葬身之地。”
“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她!这样母亲该满意了吧?”
来人没有说话,低头随即隐入黑暗。
许夏妍抬头望着阴沉的夜空,想起那一巴掌,她心中的怒意和杀意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她要让那个杂种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莫漠瞳孔微凝,那苍白精致的脸颊之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她紧咬着贝齿,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她不懂,也不明白,颜卿景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颜卿景的意识停滞不前,那柔软缠绕而来的紧迫感使他呼吸一滞,只得放下力度。
莫漠的脑袋一片空白,只有那暴戾的疼痛让她有了一丝清明,她哭喊着。
“师尊,我疼”
那仿若天地初开般的动作,那撕裂天地的疼痛,让她的意识陷入混沌,止不住的战栗,即便是炼体小有成就的她也无法完全承受。
而颜卿景却一直再用强势的手段,迫使莫漠从躯体到灵魂都在适应他的存在,霸道的掠夺着。
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云朝雨暮,食不厌精。
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春风细雨,交织一片。
夜,还很长。
不知不觉,月上枝头,繁星点点,月光莹莹却又羞得躲入了云中。
高山幽谷中蜷缩的最后一撮雪,终于绷不住身子,委落于草丛中,化成了一丝水,汇成了一股泉,流成了一条溪。
时间与它结伴而行,也流逝到光阴深处
莫漠的双眼迷离哭得通红,面若桃花,更胜桃花,苍白的小脸带着泪痕,脖颈之间满是痕迹。
而颜卿景却仿佛不知疲惫一般,不停的耕作,神情自在而又满足,仿佛那不识人间烟火的谪仙坠入凡尘,让人迷醉而又那样的惊艳。
颜卿景与莫漠十指相扣,似要把她揉入怀里,轻声的哄着:“乖放松。”
温润无比的触感,娇柔若藕,颜卿景低吼一声加快了进攻。
莫漠感觉像是荡在秋千上,起伏不安,浑身酸疼无比,炽热的气息仿佛要把她吞噬,莫漠又疼得晕了过去。
天方泛光,颜卿景停下了动作,张开双臂拥着怀中昏迷过去的人儿,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甜美的气息。
颜卿景静静地看着她,此时的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如果不是顾虑到她的修为尚浅,承受不住,否则他才舍不得停下。
他的徒儿,他的小宝贝,是上天送给他最棒的礼物。
颜卿景轻吻着莫漠额头的碎发,喃喃着:“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叮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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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海之中,一道缥缈的身影出现,她走过火红的梅林与冰冷的湖泊,即便是在这无数雷霆的世界中也是畅通无阻。
雷海之中,那巨大的王座之上,原本闭目养神的紫语也是缓缓睁开了紫色的双眸,那一袭长袍在雷霆的衬托下宛若神明。
紫语有些意外的道:“涟漪,居然是你这家伙。”
来人羽衣轻纱,青丝随意倾泄而下,曲线玲珑曼妙,五官娇艳欲滴,宛若仙女下凡,雪白的玉足上红绳系着白玉铃铛。
轻踩莲步,羽衣飘动,铃铛空灵,宛若仙女下凡。
“嘻嘻,不欢迎洒家么?”
涟漪笑吟吟的伸着懒腰,丝毫不在乎露出曼妙的曲线,打趣道:“唔这一觉睡得洒家好舒畅啊!洒家睡了多久了?”
紫语敛了敛双眸,回忆似的轻声道:“万年”
“耶?这么久了啊?话说要不是那突如其来的精纯能量,洒家可能还会睡更久的吧?”涟漪捏着下巴沉思道。
“对了,你咋放了个苍蝇进来了?还是在那个地方”
“秋凤曦那家伙靠不住吧!泠汐也真是的,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为了提前醒过来还改了属性,搞得那湖泊冷死了。”
“还是洒家好,没有任何束缚。”
紫语打量着巴拉巴拉说个没完的涟漪没有说话,要说让她比较头疼的存在,这涟漪就是其中之一。
风之涟漪,自由而又随性,讨厌束缚,性格变化极快。
和紫语近乎两个极端的存在,一个是制约规则的存在,一个是打破规则的存在。
清晨,鸟儿清脆的鸣叫声,柔和的阳光顺着窗洒落进屋内,照亮凌乱不堪的软榻,满室的狼藉。
颜卿景抖了抖纤长浓密的睫毛,缓缓睁开了双眸,意识有些混沌,显然不知为何会如此。
但当他感受到浑身那蚀骨的舒爽之后一愣,心中微动即便是心性如他,都是呆住了。
看着怀中那满身淤青,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