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般因果自解。
李无忌只感身心俱静,藏于山中,不断领悟道法,感悟自身进益。
如今他身份重要,轻易也不能游走两地,一旦出行,筑基都得护送一二,索性他就不再多动弹。
手头有了大笔资源,他却没有轻易耗用。
自身之前赚取的资源,还能用度一二,而数月间,多了快十门法术,也是练之不及,不能再添新术。
闲暇之余,他勾画的符箓,还是交予灵通女修去买,左右只是一点小利,全都换成了妖血。
而他为何需求这般多妖血,灵通女修也从不过问,尽心索求高品质的妖血,满足李无忌越发高标准的需求。
如今外界都隐约知晓,灵通女修是为他做事,也是让她得了不少便利。
因此,更加不敢坏了这笔情份。
而推了大因果,却又结了诸多小因果。
求药的修士可谓众多,哪怕明知他此刻还不是灵植大师,但都是冲着造化道韵的名头,也要求这一份灵药。
最好,是能攀上一些关系。
好能时时求药。
这等事情,李无忌就全都抛给了大牛去管。
自家兄弟,哪怕成了家,也有几分底线,比外人终究值得信任的多。
而求药情谊,落在大牛身上,也缓了他几分燃眉之急。
两个娃儿,恰是一男一女,子女双全。
而外人若是强压下来,这厮左边是少阳家天骄筑基的妹妹,右边是灵体筑基境的闺中好友。
两个筑基顶着,俱都具备天资,还真少有不开眼的。
而横亘少阳家和李家之家,反而成了一处联系。
少阳家那些炼丹师,偶有药物缺了,让大牛求了过来,李无忌也都卖个面子,将其种了。
一来二往,倒和少阳家不少炼丹师,牵上了一份关系。
倒是让人更为艳羡。
大牛这厮人又热情懂事,倒是在两族之间,混了个风生水起。
李无忌唯有一个要求,莫要让太多俗务,扰了他的修行。
三月后一日。
又是山中饮茶。
“嘿,你这山中如此清冷,为何不找个友伴,添些滋味。
那山下的猫妖夫人,可紧守着谷地,有意留门,别有滋味。
若是此女太熟,大长老那塞过来的灵玉小女,清纯甜美,身娇体柔,爽嫩可口。
便是那往来的李安尘,也是野性魅意十足,春宵一夜,料来也是乐意。”
李无忌斜瞥着大牛,这厮近期,眼看着身形就肥了。
又是食髓知味,话里话外,开始劝他早日成家享福。
但他又不知,这三个女人,都是麻烦。
湘竹夫人那是为的她儿子,一旦沾染,李无忌必然沦为苦役,养别家子嗣。
灵玉则是大长老孙女,一旦接纳,他就相当于入了派系,搅进纷争。
至于李安尘倒是纯粹,虽然没了血奴之契,却因他多番吸吮,又被他看了身子,因此暗生了情愫,仍旧替李一笑来往。
但红袍道人坐视此举,不就是想用此女几分情愫,来牵绊李无忌。
他才脱了控制,自然不会投身进去。
“怎么,这次是谁的说客,又是谁家女儿?”
他过了这数月,也才年方十七,大好年龄,不知多少人看着他身侧位置,占了道侣之位,承他家业,兼管他财法外物。
“还能有谁,少阳家那些炼丹师,也是妻妾成群,多有儿女,家里那些长老执事,更是眼热。
若不是大长老发了令,不让李玉盘前来,否则三天两头,这女人定然要往你身边跑。”
他得了李无忌福荫,管束妻妾,也是有底气。
李玉盘那相好女修,便被他撬开唇舌,吐露了不少关于李玉盘的秘辛。
越是相熟,他就越是知晓此女性子。
不是良人。
“你这般热忱,却是不知,那些人,是要抢了你的份子,踢你出局。
偏你憨傻,做人说客,断了自身财路。”
李无忌一言落下,大牛也是火急火燎,对着山风骂了半晌,这才讪讪坐下。
他也是想明白了。
若是李无忌有了妻儿,这以后灵药联络肥差事,或许还真落不到他头上了。
家人终究是更为亲密一些。
李大牛已然成家,自然深有体会。
但他又不愿为了利益,便坐视李无忌孤身。
“我这也是好意,难不成,你还守着元阳,等着筑基去用。
你我大道难求,早些享福禄,未必不可。”
李无忌只是含笑看着他,并不答话。
二人相求,已不在同道。
“莫来说我,你那大儿,魔气怎生解决?”
“还能如何,不能修行,以后护他平安一世。
在他丹田下了封魔符,受些苦头,日后不能诞下血脉。
若没有其他办法,便也只能如此。”
但,不能修行。
那就是最大的隐患。
等他智慧渐生,便会越加怀疑,为何自己好端端的,却不让修行。
一些怨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