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怎么过来了?”听的声音江三绣完最后一针,咬断手里的丝线,才看向九璃,“你和崔夫子谈完话了?”莫名的紧张。
“谈完了,你还有没有回答我,要不要每年给做一个呢,别想着岔开话题。”九璃坐在旁边,扫了一眼桌子上的小食。
“那肯定是不要了,”江三伸出手,“你瞧瞧就这一个我的手指头都扎破了,再来一个我不得成了窟窿?妻主就不心疼心疼我?”
“怎么不心疼你?不疼你我还有其他人不成?”九璃说着,握着江三手腕,细细观察,“我看着也没有几个伤口,”
“那么点伤口早就好了,”江三翻了个白眼,“妻主我怎么不知道你心疼我?”
“以后可要更疼我才行,”伸手将香囊系在了九璃腰上,“果然还是你戴着好看,至于那个大雁的不如就丢了吧。”语气试探。
“依着你就是。”九璃抚了抚新的香囊。
“连话都不跟我多说两句,你是不是想娶新人了?”江三挪动屁股,背对着九璃,“崔夫子家里可是有几个正合适的小公子。”
“你这又是在吃哪门子的飞醋了?”九璃倾身,把江三身子颁正,“崔夫子家里有几个小公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你们今天在书房谈什么?就连青奴都没有进去,你别说是在看书。”江三闷声闷气的,眼睛低垂话里都带着委屈。
“就我这样的村里长的哪里配得上你这样的,人家嫌弃也是在所难免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退位让贤了。”江三瞥了一眼。
崔婉君:今天又是风评被害的一天。
“你很优秀,也不能胡思乱想的,她们家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九璃无奈的揉了揉江三额头,这就是喜欢胡思乱想。
也许是他没有安全感的原因吧,都怪江父江母把他给养坏了,不如等下给他们找点事做,家里存的钱太多了劫富济贫吧。
“那我怎么知道。”江三眼睛眨了眨。
“我啊就你一个夫郎,”再次保证,“崔夫子家里的小公子都已经许了人家,”
“那就行,我还以为你也不要我了,”江三扑在九璃怀里,示弱而又带着几分撒娇。
“要,”九璃拍了拍江三后背。
“那我就放心了。”江三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等会我们中午吃什么饭?”
“给你准备了你喜欢的麻辣鸡丝,还有羊肉汤,现在跟我去吃饭?”九璃问。
“当然,我可以吃三碗,现在都觉得肚子饿扁了。”江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那等会多吃点。”九璃牵着江三往正厅走去,“我和崔夫子商量你要学的多了点。”
“多了点?为什么?”江三面上带了少许疑惑不解,他现在学的不是已经够用了?
“你忘记了,你并非江家亲子,以后回去什么都不会不得丢人?”九璃说的直白。
“我有妻主。”江三脸上满满的得意。
“是是是,你有我,”九璃无奈,“不过,该学的还得学,别想着落下一个。”
“好吧。”江三嘴巴扁了扁,又带上了笑,“我这么聪明肯定学的很快,对吧。”
“对的很,”九璃指尖戳了戳江三额头,“不过,现在江江得和我出去吃饭了。”
“行的,”江三手指沿着九璃手臂落下,牵住手,“和妻主一起的饭,我有口福了。”
一顿饭吃的都很满意,接下来的江三对很多方面开始了新的学习,成了崔婉君口里最有天赋的小公子,就算放在京中也很好。
而长命锁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传到京城。
拿着长命锁的镇国公府暗卫进到书房,把手里面的盒子递给了镇国公。
外面正下着雪,江声被陛下派去了外面,以至于错过了这个十分关键的消息。
而江声意识到了,也只以为这是母亲对自己不肯听话卷入朝堂纷争的手段,并没有放在心上,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大人,这是从杏泽城茗枫镇桃花村那边收来的长命锁,和声小姐当年的很像。”暗卫半蹲在地上,心里波涛汹涌。
声小姐那个看着就不够足金,而这个不同,放在阳光底下金光灿灿的,那南海明珠还是当年先帝赐给主夫的嫁妆之一。
镇国公江挽从盒子里取出长命锁细细的观察着,用的是红绳不是当年的金锁链,已经沾染上了时光的痕迹。
七宝每一个都是江挽亲自过目的,一眼就看出这个正是当年自己挂在孩子身上的。
没看一眼,在之后她就跟着陛下出征,回来以后只以为当年的是个女娃娃。
“是谁送去的,”江挽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狠厉至极,声音带上了哽咽,是她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指尖握着长命锁泛着白。
“是桃花村里的一户农家,家中三女两子,姓江,”暗卫说着将描摹的画像递了上去,面上恭恭敬敬等着吩咐。
展开画像,江挽看了一眼,只觉得气血翻涌,她就说怎么会有人对待继子这么好?
“按着年岁应该是个男孩,男孩也好,”江挽低低的念了一句,继而冷了神色。
“继夫人和声小姐那里有什么动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