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我们家江江可真厉害,这都能想出来,”九璃笑眯眯的揉了揉江三后脑勺,“我很期待做出来会是什么样子呢。”
“那肯定是顶顶漂亮的,妻主就等着看好了,天天带着才行,要不然我可是不依你的。”江三故作姿态的看向九璃。
“你做的我定然视若珍宝,就是辛苦江江了。”九璃熟练的揉了揉江三耳朵,看的那耳朵变得红彤彤的才收回手。
“那妻主之前的香囊是谁给妻主做的?”凑近的江三看到香囊上的图案,不醋坛子都打翻了,“图案还是大雁呢,可是好意头。”
说话也变得带着阴阳怪气的,酸的很。
九璃看了眼手里的香囊,这个应该是三四年前的了,皱了皱眉,她不是天天带着?
“底下绣郎做的吧?都是挑些大气的图案,这也正常,”九璃漫不经心的说了句,“你要是不喜欢,剪了给你玩就是了。”
“我可没有说要剪了,”江三接过丢过来的香囊,略微翻看,这绣工的确比自己好。
“我以后只戴你选的,”九璃牵着江三手,拍了拍手背,“这有什么好吃醋的?”
“这还差不多,”江三傲娇的仰头,“妻主可不要觉得我好糊弄,我很聪明的。”
“是是是,你最聪明了,”九璃符合。
“妻主,”放下绣棚的江三,凑在九璃旁边,“我想问问江父江母,我到底是不是她们亲生的,她们怎么几次三番的要动手?”
明明虎毒不食子的,她们怎么就狠心对自己动手,还一次接着一次,没完没了的。
“等晚上让青一跟着你去,”九璃拍了拍江三肩膀,“要是不说也没关系,我们总归是会知道的,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
“我都知道的,”江三下巴靠在九璃肩膀上,眼里带上了少有的凌厉。
这些事他一定会弄的清清楚楚,再怎么都不应该被人所蒙骗。
“就知道还是妻主对我最好,想来妻主没有什么瞒着我的事吧?”江三迅速把目光放在了九璃身上,低头看着面前的人儿。
他一直都知道妻主不止是贵人那么简单,他是懂的不多但又不是傻乎乎的?
单单看请过来给他讲学的那个崔夫子就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心里罕见的带着自卑。
抱着九璃的手紧了紧,很没有安全感。
“我能有什么瞒着你?该告诉你的都会告诉你的。”九璃摸了摸江三头发。
心里则是想着看来得找个时机说一下,要不然后面镇国公找过来才是麻烦。
“那就好,”江三笑的轻柔。
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而江三专心致志的绣着手里的香囊,九璃看书极为和谐。
傍晚时分虞府飞出去两只信鸽,都是往着京中而去,只是一只去了崔氏,另外一只去了京中的燕王府,一时间暗潮越发汹涌。
夜间,换了一身黑色的江三和九璃手牵着手出了虞府,走在青石小径上,只能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再也看不到其他的。
两侧树影婆娑,更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妻主,我有点害怕,”江三牵住九璃的手紧了紧,“这边好黑啊。”
一秒成为柔弱无助要人哄的娇娇,实则长年累月的都在这条路上走着,完全不需要人陪,就算是闭着眼睛都能够找到正路。
“这不是你要晚上过来问问的?”九璃明知道这人是装模作样,还是拉住了他手。
“可是我也不知道今天的天竟然黑成了这样,你说明天会不会下大雪啊?”江三看了眼天气,“你冷不冷?要不我们回去吧?”
“我还好,你冷了?”九璃将大氅分给江三一半,“做什么事情都不可以半途而废。”
“至于明天会不会下大雪,你想看雪?”
低头拥着江三往前走,暗处跟着的青奴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道,这个妖妃就知道蛊惑她们家英明神武的主子,瞧瞧这成什么?
“不想,天太冷我不太想动都已经很久没有写大字了,”江三摇了摇头,他赖床。
“那你还理直气壮的?也不怕崔夫子找你麻烦,”九璃一副拿他没有办法的样儿。
“我这不是还有妻主嘛。”江三说着往九璃怀里钻了钻,“我们还有多久才到啊?”
“快了,过了前面的路口就是江家,”九璃看了一眼,“不过你想怎么个问法?”
“这个嘛,”江三有些苦恼,严刑逼供吧毕竟还有养育之恩,不吧,不说实话。
求助的看向九璃,“自然是拿最在意的威胁,不过妻主难道还有什么好办法?”
“那就按着江江说的做,”九璃没有回答下一句有好办法,因为她从来不用办法。
但凡想要知道的事情直接回溯,这样的威胁手段她也用不上,有人会就行了。
“妻主这么信任我嘛,”江三笑的开怀。
两人说笑间已经站在了江家门口,透过昏黄的烛火能够看出来江父江母还没有睡。
映衬在窗纸上的身影足足有三道,显然除却江父江母还有其他人在里面。
“妻主,还有别的人,我们还动手吗?”江三打起了退堂鼓,他还是第一次想要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