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越看向弦安,那眼神明晃晃的写着你就不会提醒他一下?差点他一巴掌拍过去!
“那你准备怎么处理你胞弟?”弦安立刻把檀越的注意力拉回去,松了口气,奇怪他刚刚怎么从檀越身上感觉到了威压存在?
“自然是送他去见该见之人,免得玷污了我的令行山,”檀越想起好吃好喝的伺候,还得不到一句好话,他就是个大冤种?
“檀越,清月,这两名这么像会不会狐君被绿了?而且都是寂灭命格?”凤落说完,捂着嘴跳到一边,生怕檀越一巴掌拍过来,虽说不是太疼,但挨巴掌还是算了。
“少说两句。”没看见檀越那脸黑的?弦安一把堵住凤落的嘴,箍着喉咙带到一边。
“的确有可能。”檀越沉思,他爹是个痴情种只有他娘一个,但是他这位叔父可是个来者不拒风流多情的,从不负责就对了。
九璃手里的折扇一顿,这瓜一个接着一个吃不完完全吃不完,谁懂啊!
你爱他他爱她她爱它,狐君也是真惨。
“狐君体内的黑雾留给我解决,”檀越瞥了一眼凤落,眼里意思明晃晃的。
“那不是天君的事儿?你去抢人头?”凤落下意识回嘴,“我的错,我跟天君讲。”
“令行山还有事等着我去解决,殿下改日得来令行山喝茶。”转而行了一礼离去。
松了口气的凤落使劲怼了怼脖颈上横着的手臂,檀越都走了,你还拉着我干啥?
“我没想起来,”要不是这,弦安怎么能知道凤落这家伙竟然会这么说话?不错。
抬手按了按脖子,真疼,急忙取了枚药丸咽下,同时恶狠狠的瞪了眼弦安,弦安忽然觉得凤落和炸了毛的公鸡挺像的。
“殿下,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去令行山瞧瞧?”知道弦安冷静沉稳又古板不同意的可能性大,转而看向端坐着的九璃。
“你自己去,我就不去凑这热闹了。”折扇轻摇,她手里的於辻卷轴可是能看到的。
“真不去?那我回来跟你讲一下。”兴冲冲的朝令行山方向而去,生怕赶不上。
“殿下,檀越所说若是为真,”弦安完全不敢想象,“父神,当真是可惜了。”
“本体已毁,受狐君躯壳所限,他能发挥的实力最多尊神,要是有能力早就该出来搅风搅雨,哪里会龟缩在青华境?”不过还是得注意一下,她可不想在中世界翻车。
“殿下说的有理,我传信天君,让司花仙子同百草仙子多加注意,”弦安笑道。
“可。”红唇吐出一字,显得云淡风轻。
起身看向令行山方向,凤落怕是忘记了以他们上神的修为,还不是想看哪看哪?不去令行山也可以看到那里发生了什么。
此时清晰的看到令行山后山功德池里一株由功德凝聚出的莲花摇曳生姿,惬意的舒展着莲花身体,显然是名义上的父神次子。
“哼,还标榜自己是个好兄长,他才不配,都舍不得把主殿让给我,”莲花里人影盘膝而坐,碎碎念着,显然对檀越有成见。
人影长的和檀越三分相似,更多的反而更像母神,身影凝实,显然被檀越养的不错,可不是多年来征战功德全给了他!
天际檀越直接降临到功德池,看向莲花的目光不像是往日里的温柔宠溺,带着让人从骨子里觉得冷的寒意。
“兄长?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眼神一闪,口中唤的亲切,可眼神截然相反。
“自然是来看看你我的好弟弟。”檀越走上前,手里浮现出一团被污染的功德金光。
“都是我不争气,处处给兄长惹麻烦,”眼睛还盯在功德金光上,口里说的惹麻烦,可行动上却是给我给我快给我,它好香。
“的确不争气。”走到金莲旁边,猝不及防直接连根拔起,面色冷厉。
“兄长?今天还不到更换池水的时候,你这是做什么?我很不舒服。”皱眉道。
拧了拧莲花身子,这样悬空很没有安全感,檀越难道知道了自己不是他胞弟啊?
“你也配称我兄长?是打量我从不知晓你不过是珠胎暗结的产物?”语气微变。
“兄长是被人迷惑了吗?你我本源相同我怎么会不是父神的孩子?”在檀越没注意到的地方,眼里闪过惊慌失措,他知道了?
“呵,看来你很清楚啊,”这些年看着他来回奔波挣一线天命是不是和看傻子一样?
手上控制不住的用力,掐的金莲根茎溢出点点金光(因为是功德凝聚的,所以溢出来的自然也是功德),虚幻的身体被掐住脖子,直翻白眼,似乎随时都可能噶过去。
那力道无声的说明此时檀越是真的带着杀机,而不是平时逗他玩的无害,意识到这点整个人都不好了,不是说不会被发现?爹啊,你可害死你儿子了,周身荧光点点。
只见檀越受到荧光影响,眼神渐渐平静了下来,手上一松,可下一秒就掐紧了。
“迷惑本君?”檀越很快清醒过来,还真是小看他了,若是之前说不定会被影响,不过现在?“我最近发现个好玩的,你试试?”
金莲在檀越手里毫无抵抗之力,脆弱的如同刚出生没多久的孩童。檀越两手在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