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眸,灵源的气息她还记得。
“免,”蒙蔽感知?“灵源,过来。”
“殿下这不太好吧?”灵源犹豫,脚下听话的走了上去,站在一米外没了动静。
九璃眼里飞快的划过一抹金光,灵源只觉得周身好像被什么东西看穿了似的,浑身上下都带着不一自在,不自觉的动了动。
“遮灵术都是上神的人还能中这种低级手段?”随手拂去,白瞎这么大岁数了。
“嗯?”脸色难看,合着这算计他?随着遮灵术被破去,神智清明,掐算不差。
被忽略掉的白泽微微低头,遮掩住眼里羡慕,谁让这丫的离她那么近的?不知道男女有别?又有点骄傲,啧,瞧瞧他看上的!
“殿下,这事儿还是让白泽同你说,他是第一个发现的,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单论治病我是不如药王的。”以为他不知道?
“嗯,”地风水火四位神君的确是不精通药理,可总不至于连这点小事都要找药王。
“在下告退。”水属柔软且心思细腻,他哪里能不知道白泽的心思?哼,撞次南墙就知道了,给腾出来空间,化身蓝光离去。
“他们终究是我的曾经的子民,意外看到的,”说的含蓄,他能说刻意来偶遇的?
说着没什么用的废话,耳朵尖都是红的,怎么看都有种受气小媳妇的错觉。
不是,她想什么呢,想歪了。
一夜之后,河床湿润绿意冒出地面,处处都是生机勃勃,村长带着各自的人返乡。
“为什么化身师徒?不是姐弟,夫妻?”白泽睁大眼睛,他怎么就是童子了?
就是名义上也不行,满脸都是抗拒。
“姐弟?夫妻?”年纪不大心眼挺多。
“那行吧,我就勉为其难做回童子。”对上扫过来的视线,唔,也不是不可以。
摸着下巴思考,现在该做的是增加印象,然后让殿下区别分开他和其他男人,他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童子就当了吧。
要他不愿意,殿下转身找了别人不得哭死?想到这,摇身一变成了五头身不过六七岁的模样,唇红齿白粉雕玉琢可爱极了。
两人路过村庄已经变成白胡子老头带着六七岁药童,看一眼都觉得仙风道骨,很容易给人好感,让人信任,气场安宁祥和。
“小童儿,前面有户人家,今日借宿。”
“是,师父。”六七岁的白泽觉得这是他的黑历史啊,在触及身旁九璃又变得无奈。
“咚咚。”上前两步叩响门栓。
里面传来阵阵脚步声,紧接着木门打开,出来的是一对年迈夫妻,面容沧桑眼神却带着睿智,看到门外是老头和小童放下心,脸上重新挂起笑意,不是妖怪安全。
“我和师父路过贵宝地,可否借宿一晚?”童声稚嫩,话里满是真诚。
“进来吧,天色已晚,不宜在外久留。”
说着让开路,警惕的看着外面,等两人进来飞快地关上门,院内已经收拾过,干净整洁,三间茅草屋院中石碾和桌椅俱全。
由于刚逃荒回来饭食简单,野菜糊糊,剩下的猪肉末拌野菜,猪肉末都没几个。
“家中贫寒,老先生莫要嫌弃,”示意站着不动的老婆子去把锅里的饭给上一碗。
“老头子,行。”前一句满是不甘,家里仅剩的粮食还要撑到秋至,叹了口气。
“自然是不嫌弃,我与童儿带了干粮,借用一下大娘的锅就是了。”笑道,“初到贵宝地得老丈说一下风土人情,同用如何。”
再三推辞总不好占便宜,尤其是这对师徒还不知去哪,那点干粮够干嘛?白泽带着药箱同大娘去了厨房,任劳任怨的做饭。
当然作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偶尔出征的皇帝,白泽的手艺也就停留在煮熟的地步。
“这使不得,使不得,老先生自用吧。”看着端来的细粮粥小咸菜,连连拒绝。
起身用着木勺快速的给两个儿子儿媳分好了饭,努力把视线从粥上挪开。
“哎,我和师父二人也吃不了,那我就丢了,”眼珠儿转动,用着粥吸引小孩。
“爷爷,”才三岁的娃儿吸溜着口水,看着面前的粥,怯生生的,不断的吞咽口水。
“快吃,”左边妇人伸手打在小童后背。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谢过老先生了。”
推辞不过,想到家里还有去年的腊肉,心放了下来,明日就用那还有米煮粥喝吧。
米香浓郁是他们长这么大第三次喝,珍惜极了,喝的很慢,大口吃着野菜,就连野菜糊糊都被放在了水井里,明日还可以吃。
“我与徒儿从远处而来游历,徒儿年幼爱玩,你这可有什么好玩的?”顺着胡须。
“说起来,倒是有,”仔细思考,“三月三日是镇上求仙会,人流如织,就连小仙都为之倾倒,”说到这顿了顿,神色懊恼。
“有不能说的?”手微微停了停。
“没什么,也是这儿招了大难的缘由,”眼神难过,他记得十分清楚,“就因为隔壁家女儿不小心碰了那人,招来滔天祸事。”
想起来就觉得心痛,活生生的大姑娘都能成亲了,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