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风最后还是黯然失神的离开了,他知道文君仍然是不想见他。
纵使他有千万个理由,可是文君受到伤害了,就是他的不对。
只不过一想到往后余生,萧若风又在内心升起了一股勇气。
天长日久,他们还有机会的。
文君,无妨爱我淡薄,但求爱我长久。往后余生,我会一直等你的。(润玉警告)
苏昌河懒散的用胳膊碰了碰苏暮雨,望着那人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开始说起酸话。
“看着他那热脸贴冷屁股的样子,还王爷呢,一点尊严都没有。
我要是他直接转身就走,再也不来了,真给咱们男人丢人。”
苏暮雨微微偏头,眼神中却是前所未有的鄙夷。
“你这话不应该跟我说,应该跟琅琊王说。也许他听了之后,脑子一抽就会随了你的心意。”
苏昌河是自己的下巴,沉思了片刻,黯然神伤的叹了一口气。
“算了,他又不是傻子…”
苏暮雨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所以我是傻子吗?跟我说这些?”
苏昌河讨好的笑了笑。“我这不是寻思着吐槽两句吗。”
两个人正说着呢,屋子的大门忽然被打开。
南宫春水站在正中间伸了个懒腰。
“唉呀!可累死我了,我说你们两个在这说什么呢?当谁听不出你们俩的心思了呢?
嫉妒人家就嫉妒人家呗,真给咱们男人丢人。”
文君在这三个人的后面没好意思说话,这段日子这三个人的唇枪舌剑他见多了。
南宫春水仗着年龄小得谁都挑衅两句,苏昌河主打一个,谁也不惯着。
苏暮雨不经常说话,但每说的每一句都能让二人的吵架升级。
文君就只能在中间可怜巴巴的看着,什么都不敢说。
单纯的女孩是听不懂的,听得懂也假装听不懂。
“好了,你们别吵了,天色不早了,守了一天你们也累了,吃东西了吗?”
文君看了一眼两旁的苏暮雨和苏昌河,眼见他们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刚想说什么南宫春水却凑到了文君身旁。
“姐姐,你管他们干什么呀,咱们俩都饿了四个时辰了,他们不吃那是他们愿意,咱俩可饿死了,快吃点吧,你也不想把你的小春水饿坏了,对不对。”
文君看着眼前撒娇卖蠢的少年,无奈的伸手点了点他的眉心。
“好了,别闹了,知道你辛苦了,这样吧,去叫厨房弄些吃的来,咱们几个一起吃吧。”
就这样这四个人在院子里伴着即将坠落的晚霞,吃了今天的晚餐。
南宫春水真是不负自己的厚脸皮。
那真是又争又抢,尤其是在面对苏昌河的时候,那整个一个撒娇拿捏大动作。
弄得文君一边吃饭,还要一边给他夹菜,想说两句对方就装可怜。
最后只能无奈的自己吃自己的不再参与。
吃完饭的文君,望了一眼南宫春水头后面的金簪。
不知为何看着那金簪只觉得眼熟,所以一不小心看的久了一些。
南宫春水是何许人也曾经的天下第一,现在的隐藏天下第一。
早在文君看他的第一眼时,他便已经知道了。
只不过他过坐不知等着姑娘停顿了一会儿,这才装作不经意间的回头与文君对视。
“姐姐,怎么了吗?”
文君愣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只是觉得你这簪子眼熟。”
南宫春水听了这话,笑着摸了摸头上的金簪。
“我这簪子可不是凡品,那可是最好的设计师父经过多次雕刻锤打出来的精品。
那师傅可不轻易出手,无论什么人出手,都得看人家心情,而且事后还要花上大价钱才能得到呢。
说起来,我这簪子应该还与一对步瑶相配,当初这位大师做的时候是先做了一对步瑶,听说设计非凡,价值万金。
那设计花样都是独一无二的,这锻造的师父喜欢这花样,所以在交工之后,又自己用着花样打造了一枚金簪。
这不被我加价买下了,就是不知道那步瑶究竟是何等华美,有机会真想看看,这毕竟也是缘分。
哦,对了,姐姐老看着我的头发是想到什么吗?还是你见过这簪子的花样?”
文君愣了一下,怪不得他觉得这簪子上雕刻的花纹有些眼熟。
原来是与自己步瑶的同款花纹,还真是暗藏心机呢,南宫春水。
遮去了眼底的复杂,文君笑了笑看着南宫春水的白发。
“没有,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没加冠,但一想起来你刚刚十八岁,确实还不到及冠的年龄。”
南宫春水一听就知道文君是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不愿意承认,有步瑶也行,凭借他的火眼金睛,早晚有一天把东西找到,这缘分强行也要把他绑上。
想到这里南宫春水眼珠一转笑得开朗。
“哦,确实,男子二十及冠,话说起来,等以后我办了及冠礼,一定要邀请姐姐,让姐姐为我加冠如何?
姐姐可是天下第一美人,还是半步神游的高手,有姐姐为我加冠,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