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神态似乎都不太对劲。
江堰白不仅眼尾染了一抹怪异的红,胸前的扣子竟然还扣错了一颗。
至于赖云迟……
她现在眼底的媚意和娇俏宋闻笙太熟悉了。
他昨天晚上刚刚看到过。
“你们准备洗澡?”宋闻笙得体地笑了笑,看起来对卧室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江堰白嗓音沙哑的“嗯”了一声,深深看了宋闻笙一眼,“不一起洗,她先,我后。”
“好,我先回去整理床铺。”
“嗯。”
宋闻笙脚步虚浮地回到卧室。
卧室里的空气净化器已经被打开了,正在一刻不停的努力工作着。
宋闻笙扫了一眼卧室的垃圾桶,干净的,里面什么都没有,看来刚刚换过垃圾袋。
唉……
宋闻笙手脚麻木地换了一套新的床具。
动作僵硬的像一具尸体。
果然还是会酸,他想。
虽然他是第一个,但江堰白也没比自己差多久。
不知道赖云迟会不会将他们两个放在心里比较。
比较以后又更喜欢谁。
安全感的缺失让人分外难受。
宋闻笙带着自嘲的苦笑在床上摆了三个枕头,心想自己得快点调节好情绪,不然要是一会儿被赖云迟发现自己在吃醋,她觉得他肚量小不适合做正宫怎么办?
宋闻笙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脸,来到赖云迟的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完美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