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绿豆糖水太凉了,你现在怀着身孕,可不能多喝,对身子不好。”楚桑皱着眉头说道,一边说着,一边将绿豆糖水端走。
“还有啊,这个糕点是山楂糕,你绝对不能吃,吃了可能会对胎儿不利的。”他又拿起一块山楂糕,满脸严肃地告诫周月如。
“你要是想拿什么东西,就告诉我,别总是自己爬上爬下的,这多危险啊,万一磕着碰着可怎么办?”楚桑看着周月如想要拿高处物品的动作,急忙上前阻拦。
“还有还有,以后你吃的东西,都必须先经过我的同意,才能入口,知道吗?”楚桑不厌其烦地叮嘱着。
周月如被弄得脑袋都大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楚桑会变得这么啰嗦。
不能比武,这个不能吃,那个也不能吃。
哎,她不禁在心中感叹,怀孕的女人可真是命苦啊!
周百川夫妇得知周月如怀孕的消息后,心急如焚,连夜就进了宫。
宁秀丽一见到周月如,便急忙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慈爱与关怀:“不是娘说你,你以前爱打打杀杀的也就罢了,可现在你肚子里怀着龙种,做任何事都得小心谨慎啊,你看看皇上对你多好,这么体贴周到的夫君,天底下哪个女人不羡慕呢?”
自从周月如进宫后,楚桑对她的宠爱,简直可以说是到了极致。
无论什么事情,他都顺着周月如的心意,捧在手上都怕化了。
楚桑贵为一国之君,在充满诱惑的宫廷中,却这么的专情。
他的后宫中,独独只有周月如一人,他的目光只为她停留,他的心也只为她而跳动。
虽然,这后宫只有周月如一个人,在外人看来似乎有些冷清,但楚桑却从未想过要扩充后宫。
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对他而言,有周月如一个就足够了,其他的女人他不稀罕。
以楚桑的性子,他本就更喜欢自由自在地游山玩水,享受那种无拘无束、到处吃喝玩乐的生活。
如果,周月如生的是个男娃,等孩子长大成人、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他就可以安心地退位让贤了。
到那时,他就能带着周月如远离宫廷的繁文缛节,去遍历名山大川,尽情享受人间美景。
楚桑和周月如二人本就都是生性洒脱、热爱自由的人,他们都不喜欢被世俗的规矩所束缚。
也正因如此,他们二人之间才会如此契合。
就像两块相互吸引的磁石,彼此理解、彼此欣赏。
周月如无奈地捂住耳朵,笑着对宁秀丽说道:“娘,我都知道啦!什么东西能吃,什么东西不能吃,我都会牢牢地记在心里的,就算你不说,阿桑也会天天在我耳边叮嘱呢,我都快被他念叨得耳朵起茧子了。”
宁秀丽轻叹了一口气,满脸无奈地说道:“你这孩子,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要尊称皇上,你怎么能如此随便地直呼皇上的名字呢?这要是传出去,成何体统。”
周百川在一旁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这孩子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反正皇上都由着她,你这个当娘的就别再唠叨了,现在啊,还不如多进宫陪陪月如,保佑她能顺顺利利地产下皇子呢。”
周月如调皮地挑了挑眉,反驳道:“爹,您怎么就这么肯定我怀的是皇子呢?万一这肚子里的是个女儿呢!”
宁秀丽一听,顿时大惊失色,急忙伸手捂住周月如的嘴巴,紧张兮兮地说道:“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你肚子里肯定是个男娃,可不许乱说。”
虽说,周家不是特别重男轻女的人家,但是身在皇家,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没有男孩可不行啊,毕竟这皇位是要有人继承的。
周月如对他们这种想法很是不理解,心里暗自腹诽:女人难道就不是人了吗?哼!不过,她转念一想,哎,算了算了,和他们争论也没什么用,他们说什么就什么吧!
在周月如怀孕的这段日子里,宁秀丽为了方便照顾自己的女儿,干脆直接搬进皇宫里住了下来。
她照料着周月如的饮食起居,一心只盼着女儿能平安生产。
……
“娇娇,你就给娘一千两银票吧!有了这些银票,娘就能拿去救长祖了!”陈翠儿满脸焦急,眼中满是哀求地看着陆娇娇。
这已经是陈翠儿第十次上门来要钱了,陆娇娇看着眼前这个亲娘,心中那种厌恶的感觉愈发强烈,真的是越来越觉得恶心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母亲居然会向她要钱,去救那个人渣哥哥。
光是这么一想,她就感觉如坠冰窖,寒心彻骨。
“娘,你以为拿了钱就能救得了哥哥吗?”陆娇娇语气冰冷地问道。
陈翠儿急忙点头,眼中闪着一丝希望:“律法严明,盗窃的人只要向衙门缴纳一千两银子就能出狱,我也知道你哥品行不端,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是陆家唯一的男丁了呀!我作为他的亲娘,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在牢狱中受苦,甚至丢了性命呢!娇娇,你就可怜可怜你哥吧,好不好?娘只需要一千两。”
自从陆长祖入狱后,他的精神状态就每况愈下,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