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于大平,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于大平长得肥头大耳,那臃肿的脸庞上堆满了肥肉,一双眯眯眼,透着让人作呕的贪婪神色。
在京城中,他的好色之名早已人尽皆知,每次碰上女囚犯,他都像是一只闻到腥味的猫,迫不及待地要好好折磨一番。
用变态来形容他,也算是抬举他了。
他坐到李若兰的床边,那肥胖的身躯,让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美人呐!待会儿,你肯定会把实话说出来的。”
他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般粗糙,每一个字,都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恶意。
于大平从怀里拿出迷药。
随后,他粗暴地捏住李若兰的下巴,将迷药粉末强行灌入她的嘴里。
这些迷药会令人神志不清,仿佛置身于意乱情迷的环境中。
果然,李若兰被灌下迷药后,眼神开始涣散了起来,原本清澈明亮的双眸,变得空洞无神,就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她的身体不停的扭曲,像是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在迷茫中挣扎着。
紧接着,那阴森的牢房里,竟传出了不堪入耳的男女交欢声。
这声音在牢房中回荡,如同恶魔的狂笑,是对女性最残酷的亵渎。
这一夜,对于李若兰而言,无疑是一场噩梦。
整整三个时辰啊,在于大平的折磨下,她的身心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摧残。
在极度的绝望和崩溃中,她说出了幕后之人。
那个人,正是楚夜。
于大平那变态的审问方式,尽管违背了道德准则,却也阴差阳错地达到了目的。
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便揪出了这起刺杀事件背后的主谋。
不得不说,他当这个刑官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那些女杀手,是他可以随意处置的棋子。
他将她们都囚禁到了,自己那隐秘的密室里,那里,是一座人间地狱,等待着这些女子的,将是更为可怕的命运。
尽管知道幕后指使人是楚夜,但楚桑念在兄弟之情的份上,只是将他囚禁在宗人府内。
宗人府的大门,就是一道隔开亲情的屏障,将楚夜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至于那些怀上了楚夜孩子的女人,楚桑则是,给她们灌下藏红花,强行让她们堕胎。
在痛苦的哀嚎声中,新生命还未绽放便已夭折,只留下一片血腥和悲哀。
新的一年终究还是来了,带着一丝希望的曙光,仿佛在告诉人们,无论经历过多少苦难,生活都要继续向前的。
大年初一的阳光,给世间万物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在这喜庆的日子里,沈清晚一早就收到了傅老夫人,和两个嫂嫂送来的大红包,那红包鼓鼓囊囊的,没有五两,也有三两了。
沈星言拆开红包后,却瞪大了眼睛,随后,白了一眼苏萍兰,满脸委屈地嚷道:“娘,你就是偏心偏到家了!你看看,姐的红包里是一两银子,我这里就只有十个铜板,这公平吗?”
沈清晚看着沈星言那气鼓鼓的模样,朝着他吐了吐舌头,脸上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那模样就像只偷到了腥的小猫咪,可爱又俏皮。
她晃了晃手中的红包,故意在他面前显摆:“我就是有,你没有,怎么样?”
哎!被偏爱的人啊,总是有恃无恐。
苏萍兰只是冷眼看着沈星言,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说道:“我本来就偏心,你今天才知道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一个大男人,平日里能花多少钱?你看看你,今年都12岁的人了,过两年都要娶媳妇了,还在这里要红包,丢不丢脸啊?”
她的话就像连珠炮一样,说得沈星言哑口无言。
。
沈星言梗着脖子反驳道:“那姐都成婚了,那她的红包,怎么还比我多?我不管,娘就是偏心。”
苏萍兰听了他的话,不禁笑了起来。
“等你以后成婚了,我也给你这么大个红包,你看怎样?”
这一句话,像是一颗定心丸,让沈星言的心里稍微平衡了一些。
可他,还是忍不住嘟囔着,那模样别提多有趣了。
整个屋子都充满了欢声笑语,新年的气息,在这一家人的嬉闹中愈发浓郁了。
沈清晚看着苏萍兰,眼中满是惊讶,随后,朝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这娘,是在变相催婚了?
这手段可真是够厉害的。
好家伙!才12岁的小家伙呢,那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啊,在这个年纪,竟然就要被催婚了。
不过沈星言也是个十足的傻愣子,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脸上露出了憨憨的笑容。
“好,那娘你可别食言了,我成婚后,你可得给我一个这么大的红包。”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答应得有多么草率。
哎!果然老实人就是好骗。
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沈星言早就把该学的字,以及算数都牢牢掌握了。
那些文字,在他眼中不再是陌生的符号。
一个农村娃,也能看懂字了,这一切功劳,都是因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