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临无奈地回道:“阿承,刚想将他给剥皮揎草,可刀子还没下手,这狗皇帝就被吓破了胆子,已经没有气息了。”
司马承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他仰头大叫了起来。
“爹!娘!儿子真的太没用了,这样的仇,我都报不了。”
他内心充满了自责,在空气中回荡着,久久不能平息。
钟临连忙上前扶起司马承,语重心长地说道:“阿承,狗皇帝已经死了,你也该放下心中的仇恨了,你还有你的弟妹,他们或许还在人世间呢!你不要太灰心了。”
他紧紧地握住司马承的肩膀,试图给予他力量。
虽然,司马承没有将顺元帝给剥皮揎草,但狗皇帝死了,他心中的那一股恨意,也逐渐消散了不少。
他缓缓地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清醒。
对呀,他还有弟妹,他的弟妹还那么小。
他们现在在哪里呢?是否还活着?
这些问题,如同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自己的弟妹。
傅景虞走上前来,轻轻拍了拍司马承的后背,安慰道:“阿承,你一定要坚持下去,我相信,你的弟妹还活着的。”
他知道,司马承此刻需要支持和鼓励,他不能让他再次陷入绝望之中。
司马承痛哭了一番后,缓缓抬起头来,他看着沈清晚,原本眼里对她那股恨意,突然,就如被细雨浇灭般,眼神柔和了不少。
“是……是你把顺元帝带过来的?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司马承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同时,也对沈清晚的能力感到好奇。
沈清晚自然不会告诉,她有空间这一秘密。
毕竟人心难测,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抢夺她的空间呢!
能不能把空间抢走,这不一定,但是,眼红她有空间的人,肯定也不少。
哪怕别人抢不走她的空间,眼里也容不下,一个有空间的人的存在。
就如同在黑暗中,那唯一的亮光,总会引来无数嫉妒的目光。
“我怎么把顺元帝带过来的,这个事情,你没必要纠结,你只知道,景虞并没有忘记你的仇恨,那就行了。”
她可不想,司马承成天像个疯狗一样,到处发癫!
再这么下去的话,她还真的受不了。
司马承抿了抿嘴唇,如同一个迷失的孩子在寻找答案:“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个女人,这么恨他,为何还要帮他?
她不是,巴不得他赶紧死么?
沈清晚神情冷漠,如同一座冰山,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她缓缓说道:“如果,你不是景虞的好兄弟,我也不会冒着这么的危险去皇宫,把顺元帝给带出来,这段时间,景虞为了你做了多少?难道,你都不知道吗?行了,这事情就没必要纠结了。”
钟临则用星星般闪亮的眼睛看着沈清晚,心中满是敬佩与感激。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女人,恐怕他们一辈子,都报不了这血海深仇。
他终于明白,傅景虞娶的妻子,是真的有天大的本事啊!
会做手枪和手雷都不算,竟还能将顺元帝给带了出来。
他从腰间拿出一个玉佩,郑重地递到了沈清晚的面前。
“这个是我家族的玉佩,我都把它送给你,就……就当做……给你的报酬吧。”
玉佩在月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芒,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感激。
沈清晚看着白乎乎的玉佩,实在觉得的好奇。
那玉佩宛如一块洁白无瑕的云朵,特别的好看。
仔细一看,却吓了一大跳。
这玉佩的材质,可是顶级的羊脂白玉,温润细腻,仿佛凝聚着天地间的灵气。
在现代,至少能卖个几百万呢!
沈清晚盯着玉佩,被它的美丽所吸引,无法自拔。
她正想上前拿起玉佩,不料,就被傅景虞给拒绝了。
“这个玉佩,是阿临你家的传家之宝,咱们是不能要的,你还是收回去吧。”
沈清晚要被傅景虞,这个老蹬给气死了。
这么好的玉佩,就这么给他造没了。
真是个败家子,啧啧啧……
钟临笑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舒适。
“是我唐突了。”
沈清晚内心堵得不要不要的,这么好的玉佩呀!
她想要。
在古代,将传家之宝的贴身东西赠送给女子,那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这也就意味着,那个女人对男子十分的重要。
其实,钟临只是单纯地想报答沈清晚,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可在这一刻,却被傅景虞给误解了。
顺元帝给解决了,沈清晚还要把后事给处理妥当。
她与傅景虞商量了一番,他们决定将顺元帝的尸首,运到太师的府上,然后,再写一封告密信给太师的死对头。
杀了顺元帝,总得要找个替死鬼,找这个太师做替死鬼,一点都不冤屈。
这个太师最喜欢将妙龄少女和人妻,都俘虏到府上凌辱。
他贪赃枉法,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