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大夏国龙雀军统帅,邢猛,我家陛下灭辽国,灭西夏,觉得神州当回归一统,想要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所以特派我为开路先锋,既然见了我龙雀军,还不是束手就擒?”
“大胆狂徒,我等乃是中原正统,你们这群番外反贼,焉敢在两军阵前狺狺狂吠?”
沈国兴也是念过几本书的,所以还会说两句文绉绉的话,相比之下,邢猛就不行了,他虽然也认识字,但是却没上过私塾,都是后来被迫学习人字的。
前面那句话还是他专门找文人学习的,说是战前用来叫阵时,可以用。
邢猛听不懂狺狺狂吠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这肯定不是好词儿,加上他听懂了番外反贼这个词,顿时大怒。
“老子也是汉人正统,甘霖娘!”
好好的叫阵变成叫骂,奈何沈国兴恪守职责,他的任务是守卫兖州,所以他绝对不主动出兵,只是跟邢猛两人在阵前喷着口水,可他骂的没有邢猛难听。
邢猛是水贼出身,骂人专攻下三路,那叫一个下流,最后气得沈国兴哇哇大叫,几次都想要带兵出去跟邢猛拼个你死我活,但都被身边的徐骋和顾偃开劝下来。
又叫骂一阵,邢猛发现沈国兴带着人转身离开,他也住口,喝了一口水后,拨马转身,回转自家中军大帐,王拓的分身忽然坐在里面。
“陛下,对方活脱脱就是缩头乌龟,任凭我怎么叫阵,他们都不敢出兵。”
此时王拓已经决定国号,取华夏的夏为国号,同时也自立为帝,他手下的这些人马早就想着这一天了,因此纷纷奉上膝盖,无比赞同王拓的举动。
“所谓: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他们不出来,我们难道不会主动过去?”
王拓对邢猛招招手,邢猛上前,接过王拓给他的酒壶,仰头直接干了。
“传令下去,埋锅造饭,吃饱饭后,直接动手,先破禁军,再下兖州。”
“是!陛下!”
邢猛接旨出去传令,王拓起身,来到中军帐门口,视线越过军营,落在禁军那边。
“让我看看你们的战斗力如何。”
实际上,禁军的战斗力也就那样,对付一些造反的老百姓没问题,因为他们禁军身上好歹也是有铠甲的,在古代,私藏铠甲是重罪,原因便是穿上一套铠甲,可以大大的增加个人战斗力。
所谓的猛将,若是不穿铠甲,也会被冷箭撂倒,由此可见铠甲的重要性。
兖州城外,禁军营地内。
沈国兴被邢猛劈头盖脸骂了一通,气得双眼通红,鼻息粗重,奈何,他也知道不能因怒兴兵,加上还有顾偃开和徐骋的劝道,这才带着怒火回到军帐内。
“那个匹夫欺人太甚,若是日后在战场上面遇到,我一定要宰了他!砍下他的脑袋,掉在城墙上风干。”
“大帅息怒,我刚刚观察了一下,发现对方兵马身上的武器铠甲貌似都是精钢所制,若是真的如此,我们恐怕要早做准备才行。”
徐骋比起顾偃开身体更好些,所以目力更强。
“这,应该不会吧?如果对方都是精钢所制的武器和铠甲,那需要多少精钢?难道对方还能够凭空变出来精钢不成?”
这个时候的大宋也是可以制备精钢的,不过效率低下,产量更是惨不忍睹,想要大规模配给给几十万的禁军,绝对不可能,沈国兴一直相信大宋的军备能力更强,不过以往跟辽国和西夏的摩擦,大都输在骑兵上面。
单纯论步兵战斗力的话,沈国兴自诩不会输。
中午时分,双方营地纷纷冒起炊烟,两方都在吃饭,不过双方的军粮可是完全不同。
王拓这边,哪怕是奴兵,在战时所吃的军粮都是精米和肉干,以及蔬菜干。
反观禁军这里,他们能有口汤来下干饼就算不错了,至于肉食?想都别想。
吃饱喝足,过了一个时辰,邢猛率领大军再次走出营地,这一次他可没有再继续叫阵,而是大手一挥,击鼓进军。
如此光明正大的进攻让沈国兴愣了一下,然后立刻作出应对,派两万禁军结成军阵,守卫营地。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王拓麾下的奴兵,在战斗的时候,仿佛都是死士一样,丝毫不畏惧任何阻挡,哪怕是拼命,也要从对方的身上啃下来一块肉。
“报告大帅,对方已经攻入我军大营,请大帅转移中军位置,再行打算!”
“什么?”
沈国兴刚刚在观战的时候,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才去解决了一下个人问题,刚回来,便接到如此噩耗。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营地忽然被攻破?”
徐骋和顾偃开一直在这里督阵,顾偃开道:“大帅,对方的士兵悍不畏死,而且配上精钢铠甲和武器,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所以前锋军仅仅只坚持了一盏茶的时间,便被打败。”
“既然如此,我们再行增援三万禁军好了!”
不是他沈国兴不懂军事,要使用这种添油战术,而是受限于这个地方的地形。
若非如此的话,他甚至想要直接一股脑的将二十万大军压上去,直接利用人数优势,把对方碾碎。
“无妨,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