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阳看着遥远的星空,看着那些一闪一闪的星辰,不知道想到什么,或许是向往,或许是探究的深思,甚至对于那些遥远的未知,心中充满了渴望。
回到四合院,许正阳没有看到闫阜贵,这么晚了,应该是觉得冷,再就是没有任何油水,就回家了呗!可是有时候不用神识,只用自己的常规想法想别人是不可取的,这不刚过了门,准备朝着自己家走,就被从倒座房下窜出的三大爷给惊着了。
“正阳回来了,我就说,今天晚上没看到你回来,所以我就专门给你留了门,就等你,这么冷的天可是把我冻得够呛!”
许正阳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这是想要好处,不能白给自己留门,也就不计较了,直接拿出中华烟,抽了一根给闫阜贵说道:“您辛苦了,抽根好烟!”
闫阜贵也不客气,直接接过来,闻了闻手中香烟,舍不得抽,就夹在了耳朵边上,看着很少别扭,因为他的耳朵上还有一副眼镜腿,随时就要掉下来的感觉,三大爷却揉搓着双手,继续说道:“正阳,你说你这都是大领导了,成天有这么忙吗?回来这么晚,三大爷可是等了你整整二小时啊!你看给我冻得,要不是为了怕你回来进不来,我早就回家暖和去了,何苦受这罪!是不是?”
许正阳皱了皱眉头,他这下算是看出来了,这老小子就没有憋好屁,这是有事想要求自己,还装模作样的,想要算计自己,让我自己说,等着自己开口欠他一个情,自愿给他办事吧?咋可不惯着他,再说了我又没有叫你等我,难道还想讹自己,这个臭老九真是算盘打的响,给他脸了!
许正阳抬起手腕,故意看了看时间,这才刚到九点,晚上四合院规定夏天十点半关门落锁,冬天九点半关门落锁,闫阜贵负责每天开门关门,院里人每月给他每家每户给一角钱,这一个月也有二块多钱,要不是他家大门最紧,他又是管事三大爷,自己抢着要干这事,院里能干这件事的人大有人在,何必然他干!
“三大爷,这会刚九点,还不到关门落锁的时间吧!你没必要等我吧?再说了,我又不是回来晚得都错过了时间,门落锁了让你起来开门,你没这个必要在这等着我,还是说,院里什么时候改了规矩?这才有你说的是给我一个人开门?这可真是笑死个苍蝇啊!”
闫阜贵一听这话,也是老脸一红,也明白自己,知道自己这次戏演的有点过了,只是天黑,也没人看到他老脸红了,心中还有一点恼羞成怒,只是隐藏的很好,其实他心里很是骄傲,觉得许正阳有什么好的,就是运气好罢了,这几年官运亨通,那是走了狗屎运而已,再就是家里背景深厚,肯定是有人在后面帮忙了,要不然能这么快升到处长!
“正阳你小子,我可是专门为你,真搁这里等着你回家,怕你受冻!你可别不信,院里就这些人,谁有你忙,早就回家了猫屋里暖和去了,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要不是等你,早就锁门了,这么冷的天,谁还出去受冻去?你要体谅我的一番苦心!”
“好了,我烟也给你了,算是体谅你的苦心了,早点睡吧!”转身就朝自己家走去,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闫阜贵站在那里,愣住了,这咋不按照套路来哪?不应该是谢谢我,请我一个情,然后我再说,能不能给解放找个工作。咋就回家了,拿自己合着白等了!
就在这时,闫解成从闫阜贵身后突然出现,对着闫阜贵说道:“爸,你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搁着听墙根啊?”
闫阜贵一听,就急了,直接给了闫解成一耳光,你个逆子,我跑着听什么墙根,难道听自己儿子儿媳妇的墙根?真是没脑子的东西?我咋就生了你这么个二球货。
气哄哄的回家去了,今天算计没成,心中正在不痛快呐!这个闫解成有气的他肝颤!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三大妈看到三大爷回来,一脸的铁青,就知道这时受气了,于是就说道:“这个许正阳也忒不是东西了,咱们两家这么近,远亲还不如近邻,都当这么大的官了,给解放找个工作怎么了?以后在院子中还不要你这个三大爷帮他,真以为是个干部,就可以在院子不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这个三大妈完全不把自己家这个近邻只识到算计邻居,从来没给邻居什么帮助和好处,真是看不到自己的短处!
“行了你个妇道人家,我这不是对门气的,这是被你大儿子气的,行了睡吧!你真以为我这三大爷是个什么了不起的官吗?大家都得给我面子?”闫阜贵还算是有点自知之明!
闫解成也被一巴掌打蒙了,心中却恨起了许正阳,以为是许正阳把他爸惹生气了,没想到他自己碰到了气头上的闫阜贵,这才遭了殃,真是晦气,一点都不想想这是他自己招惹的祸。
不说闫家的闹剧,许正阳已经回到家中,其实他心中明白,闫阜贵找自己闹着出无非就是要点好处,占点便宜,再不济就是想要给他家那个二流子老二闫解放找个工作的事情,只是自己不愿意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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