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在林荫小道,徐舸争虽然一直拉着元宝的左手,但是手心不停冒汗,元宝也感觉到了。
元宝没想到徐舸争还挺纯情的,这么大人了,竟然握小姑娘的手,竟然会出汗。
其实这几天元宝不是没有想过徐舸争,她虽然也清楚对方和自己的差距,但是偶尔想起他,心里不是没有小雀跃,小高兴的,既然如此,反正谈一场也可以的,对象是徐舸争,吃亏的也不一定是自己啊!
于是抱着不吃亏的想法,刚刚在电影院被徐舸争拉着左手的时候,元宝就没有拒绝。
徐舸争是定做的素圈金戒指,倒不是求婚,就是定情戒指,男款女款各一个,内圈有名字,女款内圈是徐舸争的名字,男款戒指是元宝的名字。
徐舸争拿出戒指,问了句,“元宝,我喜欢你,以后做我女朋友,可以吗?”
元宝也没有犹豫,点了点头,又伸出右手,徐舸争给戴在中指上。元宝也帮忙给徐舸争戴在左手中指上。
两人手拉手继续逛公园。
“怎么想着定做戒指?不像你风格啊?“元宝好奇问道。
“萌萌说你会喜欢!”徐舸争倒是挺老实,刚表白成功就把狗头军师就给出卖了。
“哼!我就知道!”元宝说道。
两人边走边说些近况,徐舸争说些工作的事情,元宝则是说了些学校,还有家里醋厂,城东地皮建楼的事情。
元宝虽然和徐舸争谈恋爱,但是她是不会把家里要发城东地皮钱的事情告诉徐舸争的,毕竟他们才刚确定关系而已。
时间不早,明天元宝还要上学,于是徐舸争很快送元宝回了家,临下车时候,徐舸争在元宝额头亲了一口,深情望着元宝,元宝有点害羞,推开门就走了。
楼上的金来富和赢灿如站在窗户前,探出脑袋看了一眼楼下的车,一看就很眼熟,那不是徐舸争的车吗?不会吧?
看着一脸羞涩进门的元宝,金来富确定了有猪拱自家的白菜了。
“终于舍得回来了!聊什么呢,在楼下车里待了二十分钟,说来也让我听听!金元宝成别人家的了!”金来富阴阳怪气地说。
元宝一听就知道老爹吃醋了,赶紧上前,给老爹揉肩膀,“谁说的, 我永远是咱家的!嘻嘻,爸爸,我厉害吧?徐哥争被我拿下了!”
要说金来富是有点吃醋,但是赢灿如则是吃惊了,徐舸争着上她家这个白菜了?真的假的?赢灿如上下打量了一番元宝,嗯,个子挺高的,长得眉眼精致,可甜可盐,身材其实算不上好,有点瘦,家世更是普通,顶多有点小钱,父母也不是什么二代,就这,看上元宝什么了?赢灿如有点忧心忡忡,不会玩完就跑吧?
撵走吃醋的金来富,赢灿如拉着元宝进了卧室,语重心长地说,“元宝,不是我妄自菲薄,你明白咱家和徐舸争家的差距,如果成了最好,我就怕没成,你到时候感情陷进去受伤,别太心动,懂吧?见苗头不对,赶紧分手!我和你爸不图你攀高枝,你明白吧?”
“我知道的,妈,能攀上这高枝固然好,但是我是不会给自己气受的,更不会委屈自己,我还没傻到那个份上!”元宝其实对于能不能和徐舸争走到最后,不抱有很大希望,而且反正她还有三年军校要念呢,也不能明着恋爱,结婚。如果三年时间这段感情还能坚持下来,那就结婚嘛!不行,自己也不亏啊,不耽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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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一号,金老太太六十九岁寿宴。
星海市这边其实不过整寿辰,而是逢九的寿辰大办。
这次是金来华心疼金老太太这个亲妈,亲自给操办的,地点就在老家属区这边,依旧是亲朋好友,几个儿女女婿姑爷拖家带口的都来。
元宝早就从他爸那里知道了周六办理寿辰的事情,她没跟徐舸争提及,毕竟他们之间也是刚谈,还没到定下来时候,一般星海市这边如果女方带男朋友进家门,就意味着要定下来结婚的意思,所以元宝周六跟着爸妈去了老宅那边。
金来华这边张罗给亲妈金老太太买个金镯子,一家拿一一百块,剩下的她出大头。金镯子大约二十克,大约二千块,金来华自己就出来一千三百块,不过没人会说她,她自己挣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带着金镯子的老太太,可给感动坏了,没想到这辈子第一次能带上金首饰,还是女儿孝敬的。旁边的亲戚朋友不少羡慕的,纷纷夸赞金来华。
“还是女儿是小棉袄,姑娘好啊!”“我女儿以后也必须嫁在身边,就跟金大娘似得!多享福!”“就是,别跟跟老王家似得,嫁出去就跟没这个人似得!”
金老太太寿宴也没那么多花里胡哨,金来华主打一个菜多肉多实在,七大姑八大姨,都纷纷羡慕金老太太的福气。
元宝看着旁边撅着嘴眼睛有点红肿的金美铃,好奇问了句“咋了?谁惹你了?”
金美铃指了指二叔金来佑旁边的一个陌生男子,男人黝黑的肤色,五官深邃,看着就不像汉人,有点像少数民族的长相和杨颖似得。
金美铃说是那个男的叫刘济贵,是大姐金美甜的男朋友,是个内蒙小伙子,在星海市打工。
前几天金美甜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