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跟什么!”
横滨的一个出租屋里。
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拿着一个平板,眼里写满了‘离谱’两字。
“琴酒是那位大人的亲孙子?贝尔摩德是那位大人的孙女我还能理解,琴酒他凭啥???”
“嚯!银色子弹还是那位的曾外孙……白马家的小子也是?”
“哦!上帝,你的眼睛绝对是瞎了!”
看完冗长的情报,最终,男人选择了这句话作为总结。
而这句话却引起了另一人的不满:
“夏布利,上帝的眼睛是不会瞎的。”
“嘿!格拉夫,你说的好像看见过上帝的眼睛一样。”夏布利将平板扔出去,瞪着某个光头,“那你倒是说说上帝的眼型,是柳叶眼呢,还是杏眼呢?还是桃花眼?”
格拉夫闭上眼睛,拿出一柱香点燃,抓在手上念念有词,“上帝说,冒犯他的人是会被关小黑屋的。”
“哦那你不也冒犯了吗?”
夏布利嘿嘿笑了一声,眼神逐渐凶恶,活动了下自己的手指头。
不过,他的手上现在缠满了绷带,指甲处原本尖锐的部分不知道消失到哪去了。
就在这时。
格拉夫刚刚打算将香插进炉子里,房间的门却被打开了。
突如其来的光线刺激的两人发出一声怪叫。
夏布利的反应犹为激烈,尤其是当他看到门口那抹倩影的时候……
“格拉夫!我是不是说过,在封闭的空间里禁止燃香!”
‘倩影’大跨步的走进来,声音偏中性化,但确实是个男人。
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穿着白大褂,不容置疑的夺走了格拉夫手中的香。
将香掐灭后,这位‘医生’推进来一辆小车车,脸上露出了十分温柔的表情,“来,你们两个时间到了,该吃药吃饭了。”
“咳咳咳……哦!我亲爱的成实医生,我想说,我们真的没有病!”
夏布利咳嗽了一声,不着痕迹地藏起了爪子。
浅井成实笑容满面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手套:“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摘掉手套呢?”
夏布利脸色一僵,“额,那什么,我带着手套感觉有点热……”
“是吗?”浅井成实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温度计,“室温17℃,戴着手套感觉到热……考虑有感觉障碍。”
“我——不是!我说错了,是有点闷!我一点都不热!一点都不!”夏布利顿时变了脸色,赶紧解释了好几句。
但……
浅井成实并没有被忽悠过去。
相反,他眯起眼睛,“是吗?没有其他原因?比如……想抓点什么?”
夏布利的脸再次一僵。
“我想想,你的指甲已经做完手术两个月了,现在应该很痒吧。”浅井成实的笑容有些莫名恐怖,“可是这种痒痒的感觉跟以前的痛觉又不一样,你应该克制的很辛苦。”
夏布利的表情逐渐狰狞,手指扭曲了几下,看上去好像要上去把人掐死……
但终究还是保持了理智。
“医生!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病啊!
”
“有病的人都这么说。”浅井成实温柔的把拒绝治疗的两个人捆在了椅子上,“你们放心,我是专业的,一定会辩证医治,想我在月影岛的时候……”
夏布利和格拉夫生无可恋的看着天花板。
他们的病俘生涯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自从被掏了心窝子分别踹下海之后,他们就被捡到了这个出租屋里关着……
夏布利唯一满意的就是,睡觉的时候总算不用受格拉夫烧香拜佛放音乐的折磨,但其他时候就是这么加倍——比如眼前这个恶魔一般的医生,在他住进来的第一天,就把他指甲里的刀片给拔了!
这也导致了他逐渐失去了疼痛的刺激,每天活的都很煎熬……
失去痛觉刺激的他每次都想杀点什么,或者摔点什么。
——夏布利的确精神不太正常,一直以来都考疼痛来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
但他本人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毕竟他认为自己再正常不过。
不过,自从在破坏了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打烂了一张床,享受了尊贵的vip病房治疗持续三天三夜之后,夏布利就老实了。
无他。
被强化金属手铐链条绑在床上强行输液,动都动不了的感觉,他不想再感受第二次!
可,夏布利内心也在抗拒着吃药。
所以他还在坚持:“医生!我真没病,不需要吃药!”
浅井成实的笑容一下消失,“没病?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躁狂症有多严重?知不知道上次发作的时候你干了什么?”
夏布利一脸无辜:“哦我亲爱的成实医生,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您一定要相信我……”
浅井成实把药一把拍在他手里,“吃了!立刻!马上!不然就把你绑起来!”
紧接着,夏布利以狂风之势将药片席卷进嘴里,配以一大杯温开水,将药片吞下后还一脸谄媚地张大嘴以供查看。
浅井成实拿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