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本的城市笼罩在夜幕下时,欧洲、英国的时间还不到正午。
相同的是,这里的日期跟全球同步一样变态,往往前一天下冰雹,后一天艳阳高照……
不过由于本身的气候原因,英国即便处于夏季,也没有日本那么炎热。
加上今天的天公不作美,厚厚的几层乌云蒙在天空上,明明还是大白天,看得却叫人只感压抑。
这种看起来下一刻就会下倾盆暴雨的天气,大多数人看了都直摇头。
但有一群人是例外:
“看样子是要下雨了啊。”
阴暗的地下城区入口处。
看似华美的小街店铺,一位打扮十分靓丽的女性站在窗旁的阴影当中,拨弄着自己的黑色卷发,看着阴暗的风景,眼神却有些玩味。
“绝好的天气,不是吗?玛茵。”窗旁小圆桌前坐着的贵族男人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就是不知道,军情六处的人在这种天气下敢不敢继续他们的计划了。”
被称作‘玛茵’的靓丽女性轻笑了一声,倏的拉上窗帘,遮住了外面的一切景象,同时也让房间里更加漆黑了几分。
黑暗的房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很适合做点什么。
比如……
点蜡烛。
一根红烛在暗沉的环境中燃亮,映照着玛茵无暇的面容。
之前坐在桌子前的男人不知为何沉默了,酒杯端在手上,停顿了好几秒。
斟酌了几秒,他才缓缓开口:“玛茵……电灯开关就在你左边儿。”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点蜡烛??
他的队友为什么一个个都是奇葩???
“我知道的,马克。”玛茵的眼神十分明亮,“可是你不觉得这个天气很适合来一场烛光晚餐么?而且,用蜡烛还省电。”
“是省电了,就是浪费了一根蜡烛,而且它已经十岁了。”
桌子前的男人,或许应该叫他马克,眼里有种莫名的心疼,“还有,现在连中午都没到,厨师都还没上班,更别提晚餐了。”
玛茵闻言,顿时露出无趣的神色,吹灭了蜡烛后蔫蔫地打开灯,“马克,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乐趣可言。”
“那也是托了我以前队友的福。”等灯光亮起,马克才重新端起酒杯,“你是不知道安德卜格有多能怼人,想当初我‘有趣’的时候,一分钟说十句话他能怼我七句……剩下三句是因为一分钟容不下所以我没算。”
愣了愣,玛茵被他逗乐了,“拜托,安德卜格?你不是说他十年前就不是你的队友了吗?
怎么,换了这么多届队友,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呢?”
略有些调侃的话让马克有些愤怒了:“去你的!那是因为后面换的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特么跟哑巴似的,一天下来都放不出一个屁来,我都快被闷死了!”
“哦”玛茵拖长了尾音,笑了起来,“原来你需要呼吸别人的屁才不会被闷死?”
“——噗!
”
刚入口的红酒还没来得及细品,酒杯无情喷出。
马克黑着脸重重把被子‘啪’在桌面上,“玛茵,我告诉你,你再说一句我就向上面提出换队友!”
玛茵眨了眨眼睛,巧笑嫣然,“啊呀,别生气啊马克,我就是开个玩笑。”
话音一顿,她也拿起桌子上的另一个酒杯,抱怨道:“说起来,我们还要在这个垃圾场驻守多久?等那些人把这里打穿然后发现自己被耍了之后吗?”
他们已经在这个地方呆的够久了,自从接到指令驻守这个破地方,他们就跟战时的地下势力一样,进出都受限制,自己不能随便乱走动,物资都要人专门配送过来……
这对于他们这些平时喜欢乱跑瞎熘达、找点目标崩脑袋的闲人,简直是个折磨。
更何况这里……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玛茵,说话注意点,这可不是什么‘垃圾场’。”
马克严肃道,“就算你要简称,也应该叫它‘sd废弃之地。’”
“……”玛茵翻了个白眼,“不就是那些失败试验品住的地方吗?搞那么文艺……马克,我是去下面看过的,叫它精神病院还差不多。
……对了,你那个安什么的队友也是试验品吧?以前到底进行过什么实验,能把这么多人弄成这个鬼样子。”
说话时,玛茵放下酒杯,搓了搓胳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起地下的场景起了鸡皮疙瘩。
但,马克没能解答她的疑问:“我不知道。”
他似乎是回忆到了什么,语气有些微妙:“能被选作试验品的人,都是幸运的……而我很不幸,当时并没有参加实验的资格。”
“你管那些人叫幸运吗?那这个世界恐怕就没有不幸了。”玛茵撇了撇嘴。
“你不懂,当时我们……算了,以前的事,说了也没什么用。”马克摇了摇头,“不过,我现在认为自己是幸运的那个。
但,从试验中幸存下来的人,都将那一位视作神明,而且格外向往那一位的家乡……
听说那里有个圣地。”
玛茵歪了歪脑袋,“你也想去日本?”
马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