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布利已经被琴酒弄下去了,那他也不需要在为了拖延而故作澹然,满脸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好友。
波本咧了咧嘴,“啊,还好,就是出血有点多。”
说句实话,他现在对于自己好友还活着,外加琴酒来帮忙这些事仍有些懵逼。
“你现在站的起来吗?”
“嗯,勉强行……”
“那我带你去成实医生那边,你先忍着点!”
“……你这儿还有医生?”
时隔近四年,两个人说上话时却没有多少生分。
诸伏景光这边刚搀着波本站起来,正打算跟未来大小姐说一声的时候,就发现琴酒不知道啥时候已经重新站在了阳台上,还将一根棒棒糖塞进了黑泽未来的小手里。
琴酒转过头跟诸伏景光对视一眼,然后又看着呐呐不知所措的还有些懵逼的波本,挑了挑眉,“要不要我帮忙临时处理一下?”
波本还在茫然中,下意识地想拒绝:“啊?我,我不……”
“那就麻烦琴酒大人了!”诸伏景光倒是欣然接受。
琴酒略有些好笑的看着波本,走过去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后者只感觉一阵阴冷的气息进入体内转了一圈,冷的他打了个哆嗦。
但说来也怪。
明明是如此令人不舒服的气息,但是在他身体里游走完,波本顿时发现伤口不仅不痛了,还让他精神头倍好。
随后,琴酒放下手,澹定的拍了拍他,“行了,血止住了,去找成实给你扎一下吧……苏格兰等会有事找影,我先走了。”
哪怕诸伏景光脱离组织好些年了,但琴酒还是习惯叫代号。
因为他总觉得叫代号比叫真名来的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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