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如水的月光下,夏启的身影显得愈发坚韧,坚定的眼神凝视着面前那座敞开大门的石屋。
明亮的灯光从屋内洒出,如同一道金色的光柱,将阿兰酋长的身影投射在夏启的眼前。
阿兰酋长端坐在石椅上,紧闭着双眼,仿佛沉浸在一片深深的沉思之中。
他的面容肃穆而庄重,神情中透出一种威严和神秘,让人不敢轻易打扰。
夏启静静地站在石屋的入口处,感受着石屋散发出的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然而,就在夏启即将迈出第一步踏入石屋的一刹那,一只温暖而有力的手掌轻轻地拍在了肩膀上。
紧接着,一个低沉而坚定的声音在夏启耳边响起,“在这犹豫什么呢?”
夏启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迅速扭头望去,只见寅哥站在身旁,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月光洒在寅哥的脸上,映衬出嘴角那道疤痕的轮廓,显得格外醒目。
寅哥的目光在夏启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迈开从容的步伐,抢先一步走进了石屋。
夏启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紧张情绪,迈步跟上了寅哥的步伐。
当两人一前一后踏入石屋的那一刻,一股沉重的气氛瞬间围住了俩人。
石屋内静悄悄的,只有阿兰酋长那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显然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恢复过来。
“父亲,这里发生了什么?”寅哥站在阿兰酋长的面前,双眼环视着眼前的一切,满脸都是疑惑和不解。
然而,阿兰酋长却依旧闭目养神,对外界的一切充耳不闻,仿佛他的世界已经与外界隔绝,只有他和他的思绪在其中徘徊,时间在这一刻,如同静止一般。
寅哥只能将目光四处游移,深邃的目光在每一件物品上流连,试图从它们散乱的状态中解读出事情的经过。
石屋内一片狼藉,乱七八糟的景象让人感到莫名的困惑,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小型风暴,而风暴的中心,正是阿兰酋长,为何父亲如此失态?
寅哥又缓缓蹲下身,双手轻轻托起木桌的一角,小心翼翼地将其扶起。
木桌与地面的接触发出沉闷的响声,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不平静。
寅哥的眉头拧成了个“川”字,眼神中满是困惑和不解,凝视着眼前的阿兰酋长,那张平日里庄重而神秘的脸庞,此刻显得更加难以捉摸。
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夏启,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和疑惑:“夏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夏启站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仿佛内心的紧张和焦虑都被紧紧地挤压在这两个拳头之间。
额头上渗出少许汗珠,目光闪烁不定,时而看向阿兰酋长,时而看向寅哥,仿佛在寻找某种解脱或答案。
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声音微弱地说:“额,我……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此刻,石屋内的气氛愈发紧张,仿佛空气都被压缩得无法呼吸。
突然,一道庄严的声音在石屋中炸响:“肃静!”伴随着阿兰酋长的话音落下,整个石屋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寅哥和夏启都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阿兰酋长的目光能洞察他们内心的秘密。
阿兰酋长双眼缓缓睁开,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严,目光如炬,直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拿起旁边的权杖,轻轻一挥,权杖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
阿兰酋长威严地环视周遭,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低沉的嗓音在石室中激荡起层层回响:
“阿卡寅,你把那个黑人小子置于何地?”字字句句,如同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坎上,不容丝毫回避。
阿卡寅缓缓低下头,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小觑的坚决:“他,与父亲同色血脉,自幼穿梭于密林,对这片土地了若指掌。我正是看中了他的这份能力,才安排他参与部落之事,此刻正与族中少年共餐,共叙兄弟情谊。
“哼,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阿兰酋长的脸色愈发阴沉,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权杖紧握,双眸中怒火中烧,声音中带着压抑的咆哮:“阿卡寅,你还要将真相藏匿至何时?!”
言罢,阿兰酋长猛然一挥权杖,沉重的敲击声在石室中炸响。
沉闷而有力的声响瞬间回荡在石屋内,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弥漫,让每个人都感到一阵颤栗。
夏启也不禁哆嗦了一下,默默地将目光看向身旁的阿卡寅,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然而,阿卡寅面对这如山的压力,非但未显惧色,反而挺身而立,目光与阿兰酋长正面交锋,声音虽低沉,却充满了不可动摇的信念:
“父亲,我深知我族与迷丹之间,暗流涌动,如同绷紧的弓弦,一触即发。您的决心,我向来敬佩,如同磐石般坚定不移。但我所为,非为一时之勇,而是为部落的长远计。我渴望为部落增添更坚实的力量,以应对未知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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