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的欣喜,哲哲暂时顾不上了。
因为在太医把脉后,哲哲开始了新一轮的催吐。
此时布木布泰进来,见玉儿这样甜蜜,调侃道:
“贝勒福晋这是有喜了啊?这么的高兴。”
玉儿的眼眸弯弯,笑的合不拢嘴:
“是啊,要不是哲哲这会儿不舒服,我就要回去和多尔衮说说了。”
布木布泰一愣,随即就是替她高兴。
“那真是太好了,这里交给我,你先在外面坐着。
头一胎可要仔仔细细的才是。”
布木布泰充满着善意的话,让玉儿心头的愈加欢喜。
玉儿轻飘飘的出去后,布木布泰才有心思问太医:
“大福晋怎么样了?”
太医看了一眼旁边在写脉案的太医是,才说道:
“回侧福晋的话,大福晋服用的金刚,已经影响到了脾胃。
眼下即使是催吐出来,也只是缓解症状。
大福晋的内里已经被伤到了,日后入口的东西要万般精细才是。”
布木布泰忧心忡忡的看向吐晕过去的哲哲,心头沉重的不行。
一个身子不好的大福晋,皇太极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布木布泰暗想,这样是不行的。
“你们,今天的脉案不许写不好的。
全都按照大福晋吃错东西写,要是让给本福晋知道谁走露了消息。
呵呵……”
布木布泰的声音不小,不只是面前的太医,还有那个在边上写写画画的太医也听到了。
那一刻,那是恨不得立马将自己手里的笔给扔出去。
“奴才知道,只是这件事需要告知 一声大汗吗?”
太医小声的请示着,即使布木布泰是侧福晋,也不能阻拦大汗知道这件事吧?
布木布泰轻哼了一声,凉凉的说道:
“本福晋就是不希望大汗担心大福晋的身子,要是谁多嘴了,那就且看看吧。”
太医立刻就懂了,没有再多言,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侧福晋您放心,奴才们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布木布泰闻言,点点头,算是认同了。
哲哲在经过了数不清次数的催吐后,整个人奄奄一息的瘫在榻上。
布木布泰只敢倒了一碗清水给哲哲。
由着侍女将哲哲扶了起来,布木布泰喂了两口,说道:
“大福晋,您身边的琥珀似乎有些不对劲。
妾希望您能多加留意,免得让有心人趁您没好,再度使坏。”
哲哲脸庞肿胀着,晕晕沉沉的没有什么动静。
布木布泰也不知道自己的话,哲哲听见了没有。
叹息了一声,布木布泰决定让自己的人先盯着。
……
玉儿没有等到哲哲清醒便回了贝勒府。
还没进门,便瞧见了在大门那等着的多尔衮。
玉儿露出了许久以来的第一个笑脸,步履轻盈的走到了多尔衮的身边。
“贝勒爷,妾身有身孕了。”
“哲哲福晋没事了吧?”
两人同时说出口的话,让空气安静了一瞬。
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不对,多尔衮正懊恼,却又反应到,刚刚玉儿所说的身孕。
欣喜之余,正要再靠近一些玉儿。
谁知道玉儿猛地后退了两步,绽放的笑容在脸上凝固。
眼里没有半分笑意,凉凉的说道:
“哲哲应该是好多了,贝勒爷想知道,妾身明天去看看。”
说完,见多尔衮有心想要和自己说些什么,玉儿的神情越发的冷淡。
“妾身有些累了,贝勒爷早些休息。”
敷衍的行礼后,玉儿转身离开。
她后悔自己因为有了身孕,对多尔衮那一瞬间的柔软。
她该知道的,多尔衮已经不是那个许诺自己的夫君了。
玉儿的身影显得落寞极了。
多尔衮就这么看着,知道自己现在上去只会是更大的不愉快
于是安静的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第二天,多尔衮派去找杜勒玛的人回来了。
说是杜勒玛在今日的午后,便会出发离开盛京。
知道这个消息的多尔衮,恍若雷击。
不明白为什么杜勒玛好端端的要离开,她不是要和豪格成亲的吗?
不明所以的多尔衮冲到了城门那里,那里现在是杜勒玛和洪果尔一众人等。
多尔衮不带一人的站在不远处,杜勒玛和洪果尔一眼就注意到了。
这回豪格并没有出现在这里,事情是鲁韧办的。
见到多尔衮真的来了,鲁韧笑着阴阳怪气道:
“贝勒,您看,格格的魅力是很大的。”
洪果尔的脸色却不好看,青红相交的脸庞,不知是对杜勒玛还是鲁韧的。
杜勒玛看到多尔衮的到来时,沉寂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可鲁韧的一番话,将她高高的架起,只能不轻不重的说道:
“不过是一个奴才,也配打趣主子的事情。”
鲁韧闻言,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依旧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