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琴酒满含杀意地说。
田纳西:“……我不在安全屋。”
在众多干部意味不明的神色下,他光明正大的祸引动水:“你去找卡慕或者波本啊,我正在约会,没在家。”
代号成员们竖起耳朵:约会?谁?不会是安室透吧?
大佬打架,普通人不约而同端起碗吃瓜。
朗姆下意识揉了揉光头,欲言又止。
好家伙,你祸害的另外两个也是你自己啊。
可朗姆又不太愿意插嘴,之前他发邮件给田纳西,想要用他的情报网去查绿川朔绑着阿夸维特去哪儿了,结果措辞不当,今天就被报复了。
——这家伙以一己之力要了三人份的资源!
他要是再多嘴被那个小心眼儿的记住了……
朗姆想到上次干私活被拆穿的后果,果断闭嘴不吭气儿了。
心里却暗搓搓的期待琴酒得罪了人被狠狠报复,他好去嘲笑一顿。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琴酒嗓音冷厉,透过田纳西的音频,完全听得到他的声音。
所以,田纳西说不在安全屋完全是在说谎。
众人:“……”嘴角狂抽。
真有你的啊田纳西,当面就忽悠人琴酒。
很快暴力拆门的声音格外震耳欲聋。
田纳西的频道里传出噼里啪啦地摔打声,以及田纳西那撕心裂肺地大喊:“琴酒,我最怕疼了,你要是敢打我,我就死给你看。”
正在喝红酒的贝尔摩德呛了一口,洒了一身的红酒。
确实被威胁到了的琴酒看了看被他扔到门外的炭盆和打开的窗户,脸色黑如锅底。
琴酒额角青筋跳了跳:……艹。
这神经病是真会死给他看的。
其他人:??
什么什么?这是什么新型威胁套路?
然而,琴酒的妥协让他们大跌眼镜。
居然,真被威胁到了。
他们在脑中冒出‘试着也给琴酒死死看’的想法前,就被狠狠打消了。
他们都不是田纳西,他们要敢死给琴酒看,琴酒就真敢让他们变成死人。
追根究底,这个田纳西身份不一般。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会议继续。”朗姆一副见惯了大事的平静,淡淡地说。
唉,失望。琴酒这家伙完全被拿捏了啊。
代号成员们茫然:所以,我们开会的主要内容是什么来着?
这时,波本虚伪又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回归正题,基安蒂,说话要负责任的哦。当然,我也理解你这七天的倒霉,但这不是你迁怒他人的理由。口中积德,多行善行,再去找个庙拜拜才不会继续倒霉下去,你觉得呢?”
基安蒂:!!
这家伙竟然光明正大的威胁她,若她继续攀咬下去,就不是七天内任务全部失败这么简单了。
基安蒂深吸一口气,偏偏波本用事实证明,有这么能力。
朗姆和琴酒为什么没有直接将人押入审讯室惩罚,还不嫌麻烦的开这么个会,还不是没有任何证据。
当然,组织不是条子,非得要证据才行。
组织怀疑你了,直接送你一枪子都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波本、田纳西,卡慕白兰地。
他们的身份不同,或者说他们背后的力量很强大,让组织不敢轻举妄动,才想要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来处置人。
罕见长脑子了的基安蒂沉默半晌,苦笑地低头说:“好吧。我只是见到安室先生在那里,直觉是他的问题。我并没有证据,组织的惩戒室我会走一趟的。”
科恩紧跟着表态:“我一起。”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退出群聊。
她很清楚,交锋已落下帷幕,波本更胜一筹。
自她之后,朗姆、琴酒也退了出去。
实权干部的离开让线上会议的气氛轻松了很多。
不等大家闲聊,波本的声音就忽然响起:“爱尔兰君,以后不要随便用黏糊糊又恶心人的语气称呼别人,懂吗?”
准备离开的众人忙正襟危坐,一个个眼珠子乱飞,哇,竟然还有瓜!
爱尔兰福至心灵猜到了他指的是什么,气得一拍桌子:“田纳西明明也喊‘透君’了,卡慕白兰地同样也喊了,凭什么只警告我不能喊?”
他恼火地说:“怎么,你没冲他们发脾气却单独找我茬,我更好欺负吗?”
波本似笑非笑地说:“你们是不一样的。”
他们是我马甲,你纯粹恶心人。
“能有什么不一样的。”爱尔兰撇嘴,敞亮地说,“不都想得到透君的青睐吗?谁比谁高贵啊。”
“爱尔兰君,你最好像狗狗一样乖乖听话哦。”波本的嗓音甜蜜的如同溢满了蜜糖的蛋糕,却不能忽视其中蕴藏的凉意,“一直挑衅我可不行哦。”
“这样可不行呢。”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明明没什么变化,却在瞬间让所有人无端感受到庞大的压力,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仿佛有一股恶意从四面八方而来,无孔不入地渗透进他们的私人领域,连空气都在焦灼中变得冰冷起来。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