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好像头上被人打了一闷棍似的,思绪一片空白。
降谷零:“……”
他不说话了。
他的沉默,坚挺得仿佛矗立在别墅边缘摇摇欲坠的一堵高墙。
松田,萩原,你们还记得自己是排爆警察吗?
你们还真是有难同当的好朋友啊。
你们还记得这是法治社会,你们是公职人员吗?
他张了张嘴,近乎叹息地问:“阿夸维特、我是说跟我在一起的那人呢?”
他并还没有去指责或质问什么,松田连炸弹都拿出来了,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让他愤怒的不可饶恕的事情。
而且很大概率涉及到了他。
——哪怕这只是一场不为人知的误会。
降谷零相信松田那颗纯粹的心,信任松田的为人和立场。哪怕再怎么愤怒、不甘和疯狂,他最后都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
他只是、只是在为朋友难过,只是用自己能做到的方式为朋友讨回一个公道而已。
他有什么错!
就算真因为意外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那也是他自己的错。
降谷零认真地想,他应该背负起罪孽,去偿还代价。
谁都有资格去责怪松田阵平,唯有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