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四百人虽不是不能练成,威力却打了折扣。
“顾指挥,有人在外求见!”
忽然有个兵士小跑过来通禀。
这座新修的军营里,除了四百操练兵阵的军卒,还有百余个普通兵士。
是顾安以民夫的身份招进来的。
毕竟四百个大汉,总得有足够的后勤。
这些人都是想进顾安麾下,习练武艺兵阵,却被刷了下来的。
此时来通禀的这人,就时不时地往那边的军阵瞟去,脸上满是羡慕。
顾安也习以为常,并不在意。
“是什么人?”
“那人说他叫许江达。”
许江达?
王家护院头领?
他来做什么?
顾安念头一转,道:“带他进来。”
不多时。
许江达便在兵士的引领下走了进来。
许江达本来到了军营之外,只是隐约觉得这军营有几分凛然气象。
暗自感叹。
这才多久没见?
顾安竟然就成了折冲府的指挥使。
而且还在短短时间内建起了这样一座军营。
却不知,是不是徒有其表。
走进来之后,才惊觉其中秩序井然,法度森严。
全然不似新建军营。
他不懂兵事,但也曾有机缘去过北庭都督府,见过边军军威之盛。
此地虽远不能与之相比,却也隐然有几分相似气象。
北庭都督府那是什么地方?
北庭边军又是什么?
大庸军队虽多,但最精锐的只有三十六支军队。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除去驻扎京城之中一十三卫禁军。
剩下二十三支中,有八支属于边军。
西州边军在这八支边军中,也是排得上前列的。
可以说,西州边军就是天下顶尖的精锐之军。
谁也不会拿一个新立军营与之相提并论。
能从其中看出几分相似气象,已经足以令人惊骇。
尤其来到近前,看到操场上演练兵阵的四百军士,许江达更是惊疑不定。
那隐约中透出的凛然威势,他远远看去都觉得有股子冷意袭身,寒毛倒竖。
“许头领,又见面了。”
顾安的声音,令许江达从军威中惊醒过来。
额上已满是细汗。
“参见顾、顾……”
许江达上次见顾安,还是联手伏杀谢荣。
那时见其身手,也不过是比谢荣强些。
虽是令他敬佩,但却不似今日。
这时再看顾安,竟生出了几分敬畏,站在面前,已不敢再似以前一般随意。
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称呼。
顾安看出其心思,笑道:“许头领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必多虑。”
许江达松了一口气。
顾六郎还是顾六郎,并未因身份转变而变得倨傲。
“是,六郎。”
顾安点点头:“许头领,可是王伯伯又有什么消息带来?”
许江达忙道:“许某今日来,一是奉老爷之命,来向六郎告罪,”
“二是为了给六郎磕个头。”
说罢,竟直接撩起衣袍,就要跪下。
顾安忙伸手架住:“许头领这是干什么?”
许江达抬头道:
“许某此番本已无幸理,若非六郎搭救,早已被六扇门押赴刑场,身守异处。”
“此恩此德,许某纵万死难报!”
顾安知他说的是自己与谢千帆打赌。
“那也不用如此,我也是恰逢其会罢了,并没有做什么。”
这两个月里,顾安和王家仍在保持着联系。
如王涳所说,他去劝过王烈,将大雪山中那座胜境的引子放手。
本来就保不住,不如扔出去,也让那些人争起来狗咬狗,还有可能坐收渔利。
只是王烈竟然和他平时的圆滑全然不一样,在这件事上,竟然极其固执。
顾安觉得自己与王家的关系有点复杂。
一开始,从老七那里算,说是对立面不为过,毕竟是不同阶层。
可后来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受的恩情多了,也就纠缠不清了。
更何况还有老三这层关系。
不管如何,老三与王鹏已是夫妻。
他们夫妻一体,顾安也没办法坐视王家遭难。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但王烈不愿听劝,他也没办法。
只好尽人事。
他向来求的是一个问心无愧。
当初征发兵役,为白屋庄扯了个书院的虎皮如是。
如今王家之事也如是。
该做的做了,那也怪不得自己了。
所以他将谢千帆会援手之事告知王烈,又将铁竹桩功真正的九节之秘留给了王烈。
也算是还了他传自己铁竹桩功,又供养自己一段时间的恩情。
不过,他还是留了一手
九大秘锁,只传了能炼就龙象之力龙象二锁之一,象王锁,炼就狮子吼的狮王锁,与炼就马阴藏相的马王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