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荣嫔这么狠的心。她忍着心中的恶心,决定虚与委蛇。
“二舅舅,你说的这是什么,怜儿听不懂。”
荣二爷把她从地上一把拽起来,拉进了自己怀里:“小可怜,你听不懂没事,二舅舅会好好疼你的。”
至于暗卫为什么把自己外侄的王妃弄到他这里,他没兴趣知道,他只知道,能玩一把皇子妃,那是一件多么刺激的事。至于侄媳妇什么,不好意思,他这个人浑素不忌,送上门的,只管吃。
赢怜儿想求蒙面男把她带走,却发现人家早就离开了,这个荣二,虽然是个色胚,但人家的修炼也没落下,是个筑基修士,赢怜儿就是个落入虎口的小羔羊。眼见着荣二爷的那张香肠嘴就要落到她脸上,她连忙抬手遮挡,脸上装出一副痛苦样道:“二舅舅,怜儿想如厕。”
色胚荣二是个怜香惜玉的,见她一副真得很难受的样子,就放开她,摆手道:“去吧去吧,茅房在……”
进了他的地盘,他可不觉得这只到手的羔羊能飞掉,放心的很。
可往往越自信的事,越能出意外。
等了半天,小美人竟然还不见踪影。他立马叫人去看,结果去看的人说茅房里根本没人。他气得直骂废物:“人不见了就赶紧去找,还站着干什么?”
“小皮娘,老子就不信你还能跑出老子的手掌心。”
荣二老爷闹的动静太大,终于惊动了荣府的其他人,当身居要职的荣大老爷得知事情的始末后,那脸就如调色盘般的变幻不停,他心中是又急又气,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如此蠢笨的两个弟妹。
他在狠狠甩了连屋边草也吃得欢的荣二后,又匆匆去宫中求见荣嫔了。看着面对他的质问,却一副理所当然我没错的荣嫔,要不是顾忌着她是皇上的女人,他真的也会甩她几个大耳光让她清醒清醒。
他深吸了口气,放缓语气道:“小妹,皇上圣旨已下,不管那赢怜儿有什么遭遇,变成什么样,都是翼王板上钉钉的正妃,你做这种事时,就没有想过皇上是否愿意因此而让翼王退婚?赢家,那不是一般的世家。”
荣嫔撇嘴嘟哝:“又不是出自赢家大房,只不过是个庶房女罢了。”
荣大老爷感觉一口老血已飙至喉咙口,被他强行压下:“再是个庶房女,那也不能否认她是赢家人,就算为了赢家的脸面,你觉得他们会放过我们吗?”
荣嫔不吭声了。
见她终于能静心听一听了,荣大老爷又道:“就是皇上,基于脸面,也不会落井下石的在事发后让翼儿退婚的。”
“那怎么办呀?大哥,你快想想办法,一定要把那个小贱人给抓回来威胁一番。”荣嫔如小时候般拉着他的手寻求解决。
荣大老爷能怎么办?他拍拍荣嫔的手道:“你不要再搞些不入流的小动作,外面的事大哥给你解决。让翼儿安安心心的把那个人娶进门,只要人进门了,你是她的婆婆,还怕没有办法对付她吗?”
一针到位,荣嫔心中一喜,她怎么忘了还能这么办呢?
“大哥果然是我们家最聪明的人。”荣嫔拍起了马屁。
荣大苦笑着摇摇头,所以他就是家里一直给弟妹擦屁股的那一个,他真的感觉好心累。又安抚外加警告了荣嫔几句,他又匆匆的出了门。荣二那个家伙,这次不动家法是不行了,现在昏头的连轻重都不会分了。
可怜养尊处优的荣二老爷,美人没到手,还被自家大哥家法伺候了一顿,完了还得被关小黑屋思过一个月。
荣府里如何的鸡飞狗跳,没人管。此刻的赢怜儿,正从荣府一处废弃院落的狗洞里爬了出来,然后沿墙趁着夜色,快速的朝家里跑。她不敢回自己的院子,而是跑到了赢家的修炼堂的一处角落里蜷缩着,因为这里,日夜有族人在此修炼,并有族中高手守护。看着执法堂门口的灯光,她的心才渐渐地安定下来,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日会落到荣二这个变态的手中,而这件事,她都不敢想上官翼是否有参与其中。待得终于等到天亮,她悄悄回了房,梳洗一番后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去给赢庆波夫妻请了安,然后告话两人,她要在大婚前再把修为提升提升,所以,大婚前的这段日子,她都要去家族修炼堂闭关修炼,不管任何人来,都不得打扰了她的修炼。
赢庆波夫妻能有什么意见?女儿上进好呀,她的修为上升一层,他们的待遇就会好上一分。当下很是欣喜地直夸她有出息。
就这样,赢怜儿住进了赢家修炼堂。
此事赢百媚当然是很快知道了,并且她还知道赢怜儿做这个决定的原因,只怪上官皇上给的留影石太多,她没事在赢怜儿的房中也给弄了一块。夜半去查看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蒙面人扛走她的那一幕,她当下就尾随,看了完整的一场戏。虽然她从没想过要放过赢怜儿,但出于对荣二老爷这种行为的厌恶,她为赢怜儿的出逃也添了把柴火的,当然,这份情,她是不需要赢怜儿领的。
九月十八,钦天监算出来的黄道吉日,听了大舅舅劝的上官翼,穿着红彤彤的新郎服来亲迎正妃。皇家乐队吹吹打打,沿街而来,好不热闹。
街道两旁更是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三岁王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