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王昭月立马装作非常认可的样子,点了点头。
荀巨伯似是得到了认同,找到了话搭子的感觉,立马又蹲了下来:“那咱们继续聊,这个闹鬼的事情,我跟你说昭月兄,你可能不喝酒,所以你不知道那山下的酒肆里,说闹鬼的事情说的可邪乎了。”
王昭月挥了挥手,试着打断荀巨伯:“那个荀巨伯,这说闹鬼的,是不是就只有酒肆里有说,其他地方没人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最近他们要卖雄黄酒,所以才会这么说。”
“啊?”荀巨伯呆愣了一下,拍打了一下书案:“好像还真的如此,简直岂有此理,他们怎么能就因为端午节要卖雄黄酒,就如此编造故事,害得我当时买了四罐,还送了我两张符纸呢!”
荀巨伯说着,愤懑的从怀里掏出了两张叠好的符纸,展示给王昭月看着。
“你看,这就是送的那两张符纸,亏我这么宝贝,看来这符纸也有可能是他们随便乱画的。”
“你们靠这么近干什么?!”
二人身后传来了 马文才的声音,刚刚还谈论着鬼的事情,荀巨伯冷不丁听到,身后有人说话的声音,吓得直接往后倒去,刚好一屁股坐在,拿着打好的茶水经过的学子脚上。
那学子感到突然有东西窜到了脚上,吓得手中的茶水也抛上了空中,茶水四处散开,周围一杆学子们,全都非常幸运的得到了天赐茶水。
“荀巨伯!”
“刘东旭!你的茶水!”
“刘东旭你干什么!”
“下面在吵什么!刘东旭你怎么回事,怎么能将茶水泼向同窗呢!”陈夫子也听到了下面学子的吵闹声,手背在身后,踱步走了过来。
王昭月用手抹了一下脸,又从袖中掏出了帕子擦了擦脸,抬头看了看未遭到茶水祝福的文才兄后,这才看向还坐在刘东旭脚上的倒霉蛋荀巨伯,想着是否要拉他一把。
“帕子不要随意递给他人。”
“?”
“除了我。”
“?”
“坐下吧。”
“!”
谁要递帕子给别人?我?
王昭月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手中的帕子被拿走了,要是她没记错的话,文才兄已经拿了她第三块帕子吧。。。。。
只见拿不见还的,现在这帕子是越用越少了,呆会儿她得嘱咐夏荷,再做一些帕子才行,不然都不够用了。
别人都是偷心盗贼的,而她家文才兄这是帕子贼!
马文才拉着王昭月坐下来后,随意说了一句:“夫子,该上课了。”
文才兄的这一句话,立马将这场闹剧给结束了。
陈夫子瞪着两个罪魁祸首,尖着嗓子提高声量:“荀巨伯,刘东旭!你们二人还不赶紧坐回座位上去!耽误大家上课,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荀巨伯赶紧站了起来,离开之前对着马文才伏了伏手,似是感谢解围。
今日原本应该是谢道韫夫子授课的,但是陈夫子说谢先生家中有事,要过几日才能来授课,便这两日由他来上课了。
书院饭堂
午饭时分,众学子都在食堂内打饭。
荀巨伯和梁山伯祝英台端着餐盘,三人边说边走着。
“哎,你们听说了吗!陈夫子夜半听到铃铛声,说是书院闹鬼,但是今日我有看到,王兰姑娘和小惠姑娘手上拿着五彩手绳,准备去扔到山上的溪水里,那手绳上也都有铃铛,我估计陈夫子听到的铃铛声,应该就是她们二人手上的。”
“铃铛声?夜半听到的?”梁山伯摸了摸身上起的鸡皮疙瘩。
“这么吓人?我看陈夫子就是心虚,书院里哪里来的鬼。”祝英台一脸的不认可。
“是吧,我也觉得,青天白日的。”荀巨伯摇头笑了笑,觉得他当时听到竟然还相信了,属实有些可笑。
荀巨伯一抬头,看到了刚打完饭走过来的王昭月和马文才,二人说笑着什么,刚准备抬头打招呼,眼神就被马文才和王昭月手上,带着的手绳给吸引了。
“哎?昭月兄马公子,你们二人手上怎么也带着这个五彩绳?”荀巨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二人的手绳。
王昭月脸红了一下,不自在的碰了一下手绳:“昨日端午佳节呀!带五彩绳当然是为了辟邪祈福喽。”
荀巨伯呆愣愣的看着二人,总感觉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啊!也是,不过昭月兄你的手绳竟然还带有铃铛?大男人还带铃铛?”
“咳!你懂什么,有铃铛的好看!”王昭月咳嗽了一声,便越过荀巨伯,坐到了荀巨伯他们占位的后边一个桌子上。
马文才听到昭月弟弟说的话,脸上的神情立马变得很傲娇,昭月弟弟说手绳好看,那不就是说他编的好嘛!
“啊?好看?”荀巨伯反应慢了半拍,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看向王昭月二人:“那个端午节已经过了,我看王兰姑娘她们,已经拿着手绳去山上,准备将手绳扔到水里,说是这样会将霉运冲走,昭月兄弟你们二人,可别忘记了。”
马文才抬头看了一眼荀巨伯:“我们已经扔过了。”
“扔过了?那你们手上的这是?难不成扔掉又